也是大吃一惊,这,这女孩怎么没有穿……
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季子强不是一个天天喝茶给自己降火的人,我想,他现在应该是一腔的鼻血喷射出来,正因为他每天都在降火,所以现在就算有点头晕眼花了,有点憋的难受了,但季子强还是长出了一口气,对纪悦说:“我不希望明天你这个酒吧被查封掉。”
季子强用近似于冷峻的口吻在说。
他不仅没有受到致命的诱~惑,相反,季子强对眼前的景物有了一点排斥,开什么玩笑,自己是市委書記,自己是省委常委,自己怎么能在这个地方放任自己,你纪悦也太小看我了,你把我当成了其他的一些人了,所以你错了,你大错特错,那女孩的木耳是很漂亮,可是我还是能抵御住。
季子强有点摇晃的扶着沙发站了起来,纪悦脸色有些惨白的看着摇摇晃晃的季子强,她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季子强能成为一个传似的人物,也知道了今天自己的彻底失败,她一声不响的挥了挥手,让那两个女孩停止了跳舞,都在墙角的沙发上坐下,而后,她扶着季子强,从包间走了出来,一路上,季子强力图让自己稳定的走,可是却全身乏力,不得不依靠几月的肩膀来支撑自己的体重。
到了外面,凉风一吹,季子强才觉得清醒了许多,但还是有些服不住酒,他弯腰干呕了几声,慢慢的站直了身体,对纪悦说:“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