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静,一片水光清澈,季子强突然的觉得,从某种角度来说,人这一辈子也不过是很短的时间,我们路过的风景,爱过的人,遗憾过的往事,那一场一场又一场的阴差阳错,那些长长人生路上旧日足迹今朝回眸的一径轻寒,犹如一本太仓促的,没有结局。可那些曾经许下的诺言,那些过往日子里如荷般怅然的心事,那每一个猝不及防的瞬间,真的可以一笔带过吗?
这个夜晚,季子强轻轻走進江可蕊的尘埃和心事里,江可蕊坐在窗前听季子强讲故事,说自己曾经有过的迷途的惆怅、还有的失败和苦痛,他告诉江可蕊,不管别人给予他的是感动的热泪,深切的同情,还是给以轻蔑的微笑,辛辣的嘲讽,只要她在他的身边,那一切都算不得什么了。
江可蕊就一直笑着,听着,季子强从未见过那么美的微笑,仿佛天边第一抹朝露,甘醇甜香,沁人心脾。。。。。。
后来江可蕊坐在雕花床沿上,红润的苹果脸嬌羞涩涩,长睫毛下杏仁眼低垂,薄薄的樱桃嘴角荡起一丝丝不好意思的抿笑。
两人滚倒在床上。。。。。。
次日吃过早餐后,季子强去了尉迟副書記的家里,尉迟副書記也是很感到意外的,两人一直聊,聊到十一点多的时候,季子强谢绝了尉迟副書記夫妇的挽留回了家。
“尉迟副書記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回到家,江可蕊见面就问。
“尉迟書記真是厉害啊,不出新屏市却知天下大事,连我要把北江大桥建成标志性建筑的事情他都知道。”季子强说。
“那是,尉迟書記为官这么长时间,经他提携起来的领导分布在北江省其他地市各个单位各个部门,数不胜数,这些人啊,自然会和他经常联系的,能有什么事情瞒得了他的。”江可蕊说道。
“不错,一个篱笆三个桩,没有人,没有朋友,肯定是一事无成的。”
“嗯,明白就好。你现在当了市委書記,可得多提拔些有才华有能力但没背景的年轻人,充分调动干部的积极性。”江可蕊说。
季子强很是稀的看着江可蕊,没想到江可蕊现在也有点入道了,对官场的事情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季子强就嘿嘿一笑说:“这个还用得着你教我,在我手里有干部任免权的时候,我就这样做了。”
江可蕊笑笑,说,“北江大桥的事你打算怎么弄?”
“这个事情还真是棘手。修建北江大桥的资金缺口很大,韩副省长虽说会大力支持我,但他是副职,能量有限,最后说不上还有麻烦。”
“省城的事情尉迟書記肯定是知道的,你没问他一下?”
“没说的太多,这事情我会慢慢的考虑的,你不要操心啊。”
江可蕊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一会饭好了,一家人吃了起来。
下午季子强就给二公子去了个电话,说自己回来了,二公子就从工地上赶了过来,这里季子强又给王稼祥去了个电话,今天的天气很是不错,新屏市比起省城又要暖和很多,季子强和他们商量一下,三对夫妻去飞燕湖钓鱼,出发前季子强就和王稼祥,二公子都说好了的,为了不被人打扰,尽情的享受钓鱼的乐趣,这次自己回来不要告诉外人,免得那些到时侯麻烦,来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拍他马屁,大家都没得好玩了。
季子强平时的工作比较忙,很少有此雅兴,今天难得一个好天气,季子强就想出去转转,很久没到飞燕湖来了,想一想心里还是挺挂念的,季子强也不求吊起多少鱼来,他的心态也早早地進入了享受的状态。
季子强没有带车,他坐的是王稼祥的车,路上季子强就问:“怎么样,老爷子那里说通了吗?”
“这几乎不需要说服老爷子的,他听说我要到省城去跟你混,老爷子就连连的点头,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