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正事。”
“你失望了?因为你看不到机会?但不要忘记,机会是可以制造出来的。”
“制造出来?你的想象里比过去更好了。”苏副省长洒笑了一下,就转身准备离开了,这个疯子,他以为他还坐在省委的办公室啊。
但身后想起了季副记清晰的声音:“年底了,你这个做常务省长的人,也该考虑一下机关,厅局手里的截留资金。”
苏副省长心头一震,他脚步就慢了一拍,但这只是一种很细微的变化,就那么白驹过隙的一霎拉,接着,苏副省长还是步履坚定的继续跨了出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这个夜晚,远在新屏市的季子强在几个市长的陪同下步入酒店大堂,头顶上是碩大无比的水晶灯,迎面正中央是一个彩色喷泉,喷泉背后的圆台上,衣着笔挺的琴师弹奏着舒缓的乐曲,两边的餐桌,尽是一些衣着高档时尚的男女。
此等奢靡,连季子强这视金钱如粪土,视红颜如骷髅的真君子都有点天上人间的感觉了。
能在这里经常出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成功人士和非奸即盗的社会渣滓,突然的门口卷起一阵喧哗,有人说范总到了,只见在一群人簇拥之下,一个瘦小邋遢的糟老头子,搀着范美人,从正门堂皇而入。
王稼祥说,这是一个土矿主,高调的很,季子强多看了两眼,不过他看的不是这个土财主,看的是他身边的那个美人,看起来真不错,胸部波涛汹涌,臀部肉质肥厚,像范冰冰,娇艳欲滴,干劲十足。
把王稼祥惋惜的直骂:“干~他娘,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几个人都偷偷的笑了,要是那个土矿主知道正有几个市长在远远的看着他,我估计,他肯定不敢这样嚣张了。
这一夜,季子强喝大了,他不得不喝大,今天是这帮子副市长为他摆的庆功宴,他能不多喝?不管是那一位的酒,他都只能接下,更恼火的是,这些副市长可不是好混弄的人,他们是不会让季子强像在下面基层喝酒一样,随便呡一口就算喝过。这些副市长盯的很紧,季子强不喝完,他们就能拿个酒瓶子站在季子强的身后,永远都不走开,季子强怎么办,只能喝啊。
在这些人用尽了威逼利诱,哀求威胁等等手段之后,季子强也只能醉了。
醉意朦胧中,季子强觉得他们把自己安排到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时候季子强还是有点知觉的,但脑袋太沉,根本就抬不起头来,只觉得好像听到刘副市长对谁说:“行拉,我一会给季書記家里去个电1话,就说他晚上有重要会议,你们大家都散了吧。”
后来季子强就被扶到了一个很宽大的床上,隐隐约约中,感觉到刘副市长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扶着自己喝了几口,在后来,好像房间里就安静下来了,这样安静了一会,季子强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季子强猛然惊醒的时候却看到了房间异样的情况,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很漂亮,很年轻的女人。
她裹着白色的丝制睡衣,叉着大腿横坐在沙发上,里面的黑色內裤隐约可见,不停的抖动着脚丫子,没有约束的乳防不停的跳出叉开的睡衣,恣意的上下晃动,惨白而无力,却又蠢蠢欲动。
季子强很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他本来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季子强一直都是个会做梦的人,童年的梦很纯,也就是星星,月亮,加条小溪流什么的。
十五六岁的时候那“内容”忽然就变得生动丰富起来,竟然能跳出本班发育还不是很完全,但相貌很好看很娟秀的女孩子来,今天是这女同学,明天那个女同学,后天还带着脱掉衣服的,就那么将身体呈现暴露出来,看的季子强两眼发直双手无措,醒来后也足实吓了一大跳,心想自己怎么可偷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