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合适吗?”
季子强挥挥手,大气昂然的说:“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也问了,萧博瀚在新屏市的账户上还有10多个亿呢?现在暂时冻结着,但既然谁都不知道萧博瀚到哪去了,他的事情也无法定型,那么这个项目就不能再停。”
江可蕊不能在说什么了,因为季子强的性格,脾气她比谁都清楚,既然季子强决定这样做了,就没有人能够阻止他的前行,江可蕊叹口气,随他去吧。
但是这并不是季子强完全的想法,因为在最近的几天,冀良青已经隐隐约约的放出风来,暗示着自己将要对新屏市做一次精确的调整,没有人敢于怀疑冀良青的说法,在没有了季子强掣肘的情况下,冀良青是完全有能力来完成这个动作了。
所以这个问题也是季子强所面临的一个难题,对于不断追击而来的冀良青,季子强是要想办法对他进行一次有力的狙击,让他明白穷寇莫追的道理,让他对自己有所顾忌,不敢轻易的放手任性而为。
但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现在季子强已经有了答案,自己要从容的败退,在逃跑之余最好还能翻身杀他一个回马枪,只有这样,才能给冀良青造成心理上的压力,才能让他有所收敛,至少保持住一个短暂的平定。
你冀良青不是现在正在宣示你的胜利吗?好吧,你就继续得意两天,等你反应过来,你就会为今天的得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逃走的眼中就飘忽起了意思嘲弄的笑容。。。。。。
同一时间的不同地点,在大宇县的宾馆里,张光明此刻在叹气,今天冀良青来了,少不得检查,座谈,吃饭这一条龙的程序,但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张光明不得不再酒店耐心等着,他的心情是沉重的,冀良青已经在房间里约谈了凤梦涵,然后还约谈了大宇县的几个副职,却就是没有叫到他这个大宇县的一把手,这样的压力就会变得巨大,巨大的足以让张光明惶恐不安。
他感到了一种不详的预兆,今天冀良青的这种安排,分明就是对自己的蔑视和不屑一顾,这会不会就是冀良青的一种心态,他就是要让所有的人知道,他一点都不喜欢自己这个县委记。
正在他慌慌不安的时候,冀良青的秘走过来,轻声说:“张记,冀记有请。”
张光明一下就站了起来,有点迫不及待的说:“好好,我们过去。”
他脚步匆匆的走到了冀良青秘的前面,只有在到了冀良青门口的时候,他才愣住了,因为他不敢轻易的去敲那个门。
冀良青的秘嘴角就勾起了一点笑意,走到了他的前面,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一推把手,打开了这倒并不沉重的木门,张光明一下就看到了冀良青冷淡的样子,张光明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冀良青没有看他,他抱着一个茶杯,眼光淡淡的看着窗户外面漆黑的夜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张光明就有点怀疑,会不会是凤梦涵或者其他的谁在背后说了自己的坏话呢?这很有可能的,今天冀良青对凤梦涵特别的好,不管是检查工作,还是吃饭喝酒的时候。
这也难怪,早i就听说过凤梦涵的老爹和冀良青是战友,凤梦涵这些年在新屏市没人敢招惹,没人敢欺负,实际上也都是因为这个缘故。
但这样一想,张光明就又有些难受了,他对凤梦涵已经由最初的欢迎变成了彻底的防范和厌恶,特别是上次准备砍伐竹林的事情,季子强亲自来为凤梦涵撑腰,搞的自己很有点狼狈不堪,最后自己只能自己扇自己的嘴巴,把说出来的话又都收回去。
但现在季子强要下台了,冀良青的权势和威望也达到了顶峰,自己在也没有人能够保护,特别是凤梦涵又和冀良青的关系如此特殊,自己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他心灰意冷的走到了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