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当上了区长的这几年,凭着权杖轻便而浑身罩满光环的得天独厚的政治和经济条件,或者戏耍和强占良家妇女,或者让那些空有皮囊姿色却对物质有着与天俱来的贪婪本性的女人自动送到自家床上,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小心谨慎地欢欣鼓舞地乐此不疲地供自己享受和折磨。
是的,自己说来也是慾望强盛,需求完备的男人,这些年也确实搞了多少女人,自己怎么还能说得清楚呢?
这样昭然若揭也如秃头上的虱子一般的事实莫非还需要去探讨和论证么,怪不得民间的百姓都只有无奈而风趣地形容自己这样的官僚们、领导者说什么都不清楚,比如该干什么工作不清楚,上过多少女人不清楚,开会说什么不清楚....呢!
反正作为一个具体的人,一个权掌一切,并可以通过这权力可以为自己换来一切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的人来说,自己需要什么,只要心底里自己明白,就足够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哟。
这层道理,读过几年大学的周卫若说不知,倘为不明,可谓怪哉了。
其实冀良青记含沙射影、敲山震虎地找自己谈话一定是另有目的的,这个目的或许就是想让自己改换门庭,弃暗投明,而自己现在已经本来就没有门庭了,也正想着投明呢?
所以周卫过了几天,就又专程到到了冀良青家里区了一趟,送上了很丰厚的一份见面礼,一下就感到了冀良青对自己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这些天压抑着周卫的心头忧愁也在瞬间就放松了。
他以为是他的礼品起了作用,其实他小看了冀良青,冀良青不过是要提前占据南区那个有利的地理位置,以便能多一份将来万一和季子强闹翻之后的筹码。
从季子强这里出去,周卫就找了个地方,吃了一顿饭,晚上回到了南区的区政府,
正在办公室想着问题,却听到敲门声,周卫打开了门一看,南区的大美人季红就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周卫一看到她,就眼光发直了,天呐,这天都凉了,季红还能穿这一身啊,那凹凸凸的嬌躯如模特般标准,腰部纤细,没有一丝赘肉,渾圆挺翘的臀部下修长笔直的雙腿在裙子的开叉缝隙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她脚上穿了一双带银色亮扣的高跟凉鞋,晶莹如玉的趾头露在外面,玫瑰色的指甲油仿佛十朵盛开的花瓣,给小巧的秀足增添了妩媚的性感,分外引人注目,浑身上下散发出性感美女的气息。
周卫就说:“你怎么来了?”
季红笑嘻嘻的说:“妹妹想你了啊。”
说着话,季红就坐在了周卫的大腿上。
要说季红最近也才滋润了一点,前几个月因为庄峰的突然出事,让她惊慌失措了好些天,她就担心自己以后怎么办,都说树倒猢狲散,这庄峰倒了,自己还能不能在南区区政府待着都成问题了。
所以她和周卫是一个思路,赶快找个后台,当然了,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要找后台还是比较容易的,这周卫早就对季红垂涎三尺了,要不是过去知道这季红是庄峰的禁脔,周卫那里能放着季红这么久都不下口呢?
现在庄峰倒了,周卫对季红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在季红稍微的引誘之下,两人就如烈火遇上了干柴,久旱撞上了暴雨一样的纏绵了。
这一下也好,季红心也不慌了,自己已经有了后台,虽然比起庄峰来说,这个周卫官职小了许多,但县官不如现管啊,周卫是区长,照顾起来更方便。
周卫当然是更高兴了,就像一条老狗,不管你谁给它扔一支骨头,他都不会拒绝的,何况这季红可不是一般的骨头,这是当初庄峰市长啃过的骨头,那味道是大大的好。
“嘿嘿,你这女人,是不是痒了啊?”周卫调笑了一句。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