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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咯吱,我挠挠你呀?”

    季子强拉住江可蕊的手说:“我在想一个笑话,讲给你听听吧。”

    江可蕊说:“好。”

    季子强想说,但满腹的笑话却一时不知去了何处,只有一个这会儿一直旋于脑海,傻了片刻脱口说出:“从警校毕业的陈先生结婚两年。总感觉妻子有些异样。怀疑妻子有外遇。一日,陈先生总是发现妻子的手机上有一则陌生人的短信。而且每次短信的内容都一样“赵兄托你帮我办点事。”!

    晚上十一点。陈先生一举将出軌的妻子和那个正在苟合的男人拿获。

    陈先生大骂,太小看我了,你以为那短信我就看不懂了?倒过来读就是“十点半我帮你脱胸罩”!

    听说完后江可蕊笑得花枝乱颤,季子强面不改色,心潮翻滚,这讲笑话的最高意境,是说者毫无所动,听者人仰马翻,这是季子强有生以来讲笑话讲的最成功的一次,标志着诙谐造诣已经升华到了凡人不及的层次,自此變态的种子在心间落地生根,并不断发展壮大。

    当夜,江可蕊异常温柔,尽心尽力,像是要好好的慰籍一下季子强,给他一个奖励,她嘴上不说出来,不代表她不会用嘴来表达。

    江可蕊的身上总是挥之不去的香,温柔的贴在季子强身上,格外纏绵,她现在很放松了,几天的担忧都挥去了,江可蕊感到这一刻他们应该共同拥有c共同享受。

    空气中弥漫着他们的体温c喘息和低吟,他们无法再抑制相互的渴望,他们需要更深入的传递他们的情感,更紧密的交融在一起,更彻底的释放他们的热情。

    他的一次次进攻使她得到一次次满足,这种满足聚集了,火一般烧得她要融化了,终于,她的喘息就变成了哭吟,人就飘飘渺渺地软了下去。

    突然之间,季子强停住了,有点紧紧张张的问:“现在,现在我们能做那事吗?不会会影响到胎儿。”

    江可蕊也有点紧张起来,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你问问吧?”

    季子强愁眉苦脸的看着江可蕊说:“这问谁呢,也不好意思问啊。”

    两人都有点担心起来,最后江可蕊说:“算了,明天我去问问大夫。”

    季子强感到这方法不错,点头同意了,但身体上的慾望还是没有消除,总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

    江可蕊就笑了笑,用手指指了指季子强那里,说:“去洗洗,我帮你。”

    季子强像得到了圣旨一样,差一点就喊一声“喳”了。

    清晨,季子强的春秋大梦被吵醒,一睁眼是一张活色生香的可人面孔,江可蕊扯着季子强的脖子在上用力纠吮,发泄蓬勃不尽的爱意,这吻痕吸的时候只是疼,只消一天就变成淤紫。

    季子强慌忙说:“嘴下留情,积点口德吧。”

    江可蕊像个做错事的孩童:“老公,红了。”

    她欣赏了一会她的杰作,知错不改的又来,意犹未尽的说:“你是我的,就是我的。别动老公,我要亲出一条项链送给你。”

    季子强只能忍受,在江可蕊的眼中,自己是个人见人爱的男人,飘的感觉便麻醉了疼,况且在心爱的男人跟前,每个女人都有返老还童的绝技和权利,这长不大的孩子,由着她作恶好了。

    季子强美美的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卧室的屋子与阳台相连,睁开眼睛便可以看到很好的阳光,透过半掩窗帘的缝隙暖暖的洒进心里,光合作用使得万物生机勃勃,使季子强心花怒放,有江可蕊在,新的一天总让人期待。

    季子强抱着江可蕊淘气的脸亲,打出啵来,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情歌,彼此温暖的身体带着爱的温度。

    忽地季子强记起:“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迟到了,我得走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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