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相悦,又有父母之命,这样的福气还不够?”
“接近他越多,我越感觉他有太多的秘密不能告诉我,甚至,甚至他的身份,我都一无所知。”
瑾玥站在梦萱身后,拿梳子给她梳妆:“那你觉得,我与你哥青梅竹马的因缘,我了解他多少?我几乎每天都和他在一起,并且马上成为他的妻子,却不如你这个常年不在家的妹妹,更了解他。”
梦萱抬头,透过镜子看瑾玥的脸,没有一丝悲伤,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瑾玥熟练的给梦萱梳发髻:“去年他荣升都尉,我都高兴疯了,天天想要送他什么作为贺礼,可最后我始终没有拿出手,心里黯然了很久。”
梦萱静静的听着,瑾玥拿起发钗插在梦萱头上,坐下说:“直到昨晚,睿泽和我说了很多,才发现我做的,他都知道,只是从来不说。大到我努力成为战将,小到我有多少个发钗,多少双绣鞋,它们的样式,颜色。”
瑾玥说这些的时候,嘴角藏不住的温柔和幸福,梦萱说:“那你还怪他有太多的心思不对你说吗?”
“我从没怪过睿泽什么,总也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可当他一一细说和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时,我似乎明白了他,在我们感情内的东西,他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再我们感情以外的东西,有太多不是我能承受的。”
梦萱不懂,傻呆呆的看着瑾玥,瑾玥摸着梦萱的脸:“宜怀的那场战役,援军被堵在河道上游无法支援,睿泽带着仅有的三千将士,立军令状誓死坚守宜怀,身中数刀,毒箭击中肋下,若非御尊及时赶到,他早已”瑾玥缓缓情绪继续说:“可当他回家时,却只说援军及时赶到,大胜而归。战役的细节我是从一个常年跟随他的士兵那里偷听来的,你可知我知道那些细节后心里多疼。傻傻的跑去抱紧他就像他马上就要消失一般,又恨又气可更多的是无奈。更何况这样的事有太多是我和夫人不知道的,从那以后我求你爹带我向御尊拜师学医,御尊虽然没收我,却为我找了最好的医师传课授业。我只有作为军医才能时刻守在睿泽身边,睿泽也能因为顾及我不再随意领兵,打没把握的仗。”
梦萱低头想着什么,瑾玥说:“风宸在没见到你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最爱的就是战场,甚至皇帝都说他是为了战场而生的。可遇见你后,他跑前跑后像个孩子一样粘着睿泽说了多少好话,最后把胎魄都给了睿泽,才说动睿泽去向老爷夫人求情。”
胎魄是风宸用三年,灭了一个小国,皇帝赏的,可以神化任何兵器,所谓借给睿泽,其实和送给睿泽没有区别,胎魄只能孕育一件兵器,而这东西甚至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
东西还是其次,风宸不可一世的样子在等待梦萱的这千载,慢慢改变的如一个平凡的人,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逐渐接近凡人,学会对那些他曾经认为是蝼蚁的人卑躬屈膝,学会交朋友,甚至学会用最温暖的方式来爱梦萱。这些都是梦萱不知道的,她只是忘记了风宸原本的样子。还有一丝的怕,得不到的时候都能义无反顾,反而得到了会怕,就算知道不会失去,但太多的未知总会出现在爱情周围,就像花园中的荆棘,杂草,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破坏美好的景致。
“算了,不想了,你和我哥的婚前事项都准备好了吗?”
瑾玥知道梦萱从小就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不论她说什么,在梦萱心里总有旁人读不懂的忧虑,其实只要风宸待她好,那大家的都是欢喜的,就算她没办法释怀太多,也没什么关系。
瑾玥和梦萱细细说着已经准备好的事,又聊了写婚礼需要知道的细节,还要接受皇上仪式性质的册封,赐婚等繁琐礼制,听得梦萱瞪着眼睛只喊:“不嫁了,不嫁了。听着都累死了。”
说笑间,梦萱穿戴整齐,和瑾玥一同见过父母,用完早饭,和梵伯母说起曼曼,从梵伯母的言语中,梦萱感到了不安,母亲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