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这些东西基本没什么问题,咱们就按这个执行,以后杂志我只看打样,其他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你觉得行吗?赵社长停顿了30秒,见聂丛丛还是呆呆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他用手轻轻拍了拍桌子,丛丛,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今天怎么忽然变傻了。他说完,自己就笑了。聂丛丛像忽然惊醒一样,啊,社长,您刚才说什么?看着聂丛丛像是刚从梦中醒来的懵懂表情,语气变得温和多了,我是说,以后杂志我只看打样,其他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你看你是否可以?聂丛丛立即回答,可以,我可以的,社长,你放心。我搞不懂的地方就会及时和你联系,不会私自做主。在这里虽然只有很短的时间,我也知道杂志社的关系还是比较复杂的,我不会给你惹麻烦。赵社长听聂丛丛这样说,感觉欣慰了不少,他一直觉得聂丛丛虽然很有才华,但是却有着陕西愣娃的简单直接,在做很多事情上不懂得迂回。
赵社长看着聂丛丛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一小半的时候,顿了顿才说,丛丛,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和你说。聂丛丛的心里颤了一下,一脸认真的说,社长,我这人比较胆小,你给我说的事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是好事,你现在就和我说,如果是坏事,你就发短信给我说。社长被眼前的聂丛丛给气笑了,心里就生出了一些小孩子的顽皮心态,就存着想逗她一下,一脸正色的说,如果是不好不坏的事,是不是我就可以不用说了?聂丛丛倒没想到这个问题,赶快就把姿态给放低了,嫣然一笑,领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管领导说好事和坏事的员工就不是一个好诗人。赵社长被聂丛全的歪理给逗乐了,那股严肃劲没绷得住,忍不住哈哈大笑。
面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聂丛丛知道,很多时候,她既不能把他当领导,又不能把他当朋友,既亲不得,也疏不得,这种微妙的关系要处理得很巧妙,才不会在以后的工作中给自己制造障碍。她一本正经的问,社长,是什么事?赵社长一副很平淡的语气,说,你让张晓群走吧!让张晓群走,这是聂丛丛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她非常惊讶的问,社长,晓群是您介绍来的,虽然以前没有工作经验,但是她聪明伶俐,而且现在每天都很努力的在学习。我没有发现她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您为什么要让她走呢?赵社长说,这是社办决定的。聂丛丛很生气,社长,即使是社办决定,那总有一个理由吧?难道社办就可以凭白无故辞退一名员工吗?赵社长淡淡的说,张晓群还在试用期,在试用期的员工,社里根据工作表现,有权随时辞退。聂丛丛听社长这么说更加激动,生气的说,社长,社里就这样没有章法吗,那是不是我也可以随时就被人开除了?赵社长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不会的,丛丛,有我在,没有谁能让你走,除非你一定非要自己走。你知道吗?聂丛丛看着他,不知道该说知道还是说不知道,面对这个善变的男人,聂丛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非常失落的说,好吧,社长,我就不问您原因了,您既然已经决定了,我现在就回办公室就和她谈话。聂丛丛说完话,拿起东西径直就走了,她有一种乐极生悲的失落感。
对于张晓群,聂丛丛在开始的时候并不怎么喜欢,但是慢慢相处起来,才发现这个姑娘除了世故一些,别的并没有什么坏毛病,但是,在这个样一个人口大省,大家的生存压力都比较大,如果没有高情商,很难给自己找到一席之地。聂丛丛和张晓群相处的时间越长,她就越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