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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车子,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墓园。

    夏小白跟在陆北辰的身后,陆北辰在一座墓地前停了下来,将黄色的菊花恭敬地摆放在墓前。

    陆北辰双肩微沉,双手垂在两侧,丝毫没了平日里的锐气。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陆北辰缓缓地开口,冷清的嗓音没有任何色彩。

    “从来没人记得她的忌日,她和陆正铭结婚二十多年,她死了,他从来没看过她一眼。”

    陆北辰跪下来低头擦拭着墓碑上积攒着的灰尘。

    “你知道我有多恨陆正铭,有多恨你的母亲?是他们的苟且和自私,让她走上了绝路,让她永远地离开了我。”

    墓地建在山上,冷冽的风凉飕飕的袭来,夏小白站在墓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回忆起这个熟悉且陌生的女人。

    记忆中他的母亲从来没有笑过,总是严肃的板着一张脸,脸上是忧郁和悲情,她不让自己和陆北辰在一起,可陆北辰的父亲陆正铭是向着她的,对她像是亲生女儿一样,她知道陆伯伯和母亲的关系,陆伯伯凝视母亲的眼睛里含着光的,嫉妒如同毒药侵蚀,他的母亲怀疑他们之间有苟且,患了臆症,最后服药自杀。

    “为了陆氏总裁的位置,我像是一只陆正铭的狗,顺从的应着他,他让我娶你,我应了。每当午夜,我梦见母亲死不瞑目的样子,万分自责,梦到她责怪我娶了她最恨女人的女儿,恨我忘记她临死前的嘱托。我是个不孝子,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娶了不该娶的人,却困在其中不可自拔。”

    夏小白的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他们因为上辈人的恩怨相互纠葛,明明相爱,却走到这步田地。

    许久之后,陆北辰站起身来,两膝的西裤上粘黏着泥土,红着眼,夏小白靠近他轻轻抱住了他的腰肢,鼻息间传来男人好闻的体香,“北辰,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好吗?”

    他的身子怔了怔,推开了她,留给她的是落寞的背影。

    两行清泪滑了下来,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他不再回家,夏小白总是失魂落魄的一个人孤零零的望向窗外,一坐就是一整天,偌大的别墅没半分生机。

    守着空壳子的房子,盼着盼不回来的人。    陆宅在云城是久负盛名的老宅子,建筑古色古香,最有名的是陆宅的园林,树木林立,奇石云集。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孙子?北辰,你都老大不小了,要孩子的事必须提上日程,这么大的宅子,冷清了多少年了?”陆正铭手里端着茶,吹了吹,抿了一口。

    陆北辰恭敬地应着,搂着怀中的妻子,应着明年一定会给个交代。

    心头的苦涩漫了出来,和陆北辰结婚三年,少有的几次接触,他都在事后监视着她吃药,她也想有个孩子,或许这样他的恨会少几分,可他怎么可能允许她怀上他的孩子?

    从陆宅出来,陆北辰立刻厌恶地松开了她,离得她远远的。

    陆北辰点燃了一根烟,发动了车子,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墓园。

    夏小白跟在陆北辰的身后,陆北辰在一座墓地前停了下来,将黄色的菊花恭敬地摆放在墓前。

    陆北辰双肩微沉,双手垂在两侧,丝毫没了平日里的锐气。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陆北辰缓缓地开口,冷清的嗓音没有任何色彩。

    “从来没人记得她的忌日,她和陆正铭结婚二十多年,她死了,他从来没看过她一眼。”

    陆北辰跪下来低头擦拭着墓碑上积攒着的灰尘。

    “你知道我有多恨陆正铭,有多恨你的母亲?是他们的苟且和自私,让她走上了绝路,让她永远地离开了我。”

    墓地建在山上,冷冽的风凉飕飕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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