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辰,算我求你了,饶过夏季礼吧!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所有的罪我一个人赎还不够吗?”
夏小白的衣衫被撕碎了一地,赤着身子脸蛋上全是泪珠。
陆北辰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后仰着身子,粗粝地手指拂过女人的脸颊,而后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血液如同决堤一般的涌上大脑,窒息的痛楚蔓延过她的身体,他又发狠似的用力,猩红的眼眸里满是邪恶。
或许死在他手上,他们就两不相欠了吧。夏小白隐忍着嗓子的疼痛,干涸而艰难地发出一丝声音,“求你杀了我吧。”
陆北辰怔了一下,莫然地松开了手,“我怎么可能要了你的命,我要留着你这条贱命慢慢折磨。”
他恨她入骨,结婚三年,那个曾经对她百般柔情的男人仿佛换了一副面孔,日日夜夜都要折磨她,因为这是她欠他的。
突然他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扯到镜子前面,锐利的眸子一眯,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着让她看着镜子中交缠的两具身体,“看看你这副贱骨头,苏彩洁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过得这么滋润,该有多欣慰自己的情夫执意让他的儿子娶了你。”
“我妈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啊?”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骨头发出清脆的声响,眼眶盈满了泪水。
骨头仿佛被捏碎了一样,陆北辰睁着猩红的眼睛盯着她,“如果不是苏彩洁,我妈就不会自杀,是苏彩洁害死了她,苏彩洁的女儿就是该死!”
苏彩洁的女儿就是该死,三年了,陆北辰的母亲死了三年了,而她也被他生生折磨了三年,如同烙印一般的让她记住是因为她的母亲引诱陆正铭,才害死了他的母亲。
夏小白匍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她那么爱他,恨不得卑微地把心都掏给他,可他对她却只有仇恨。
“陆北辰,这都是我欠你的,我都认。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夏氏破产,夏季礼已经病倒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求求你收手吧。好不好?”
夏小白跪在地上拽着陆北辰的裤腿,卑微地如同尘埃一般,她从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他。
母亲病死后没一个月,夏季礼很快便娶了继母,他对她从来没有过父女之情,可她却不忍心看着他的所有荣耀一昔崩塌。
不带一丝情面的冷酷,陆北辰踢开她拽着的手,幽暗的眼眸越发深沉,“夏氏很快就完蛋了,夏季礼会从高处重重地摔下来,摔得稀碎。”
那夜夏小白彻夜难眠,第二日,夏小白正在研究新一季的珠宝设计方案,继母怒气冲冲地挎着名牌包包进来了,秘书拦都拦不住,夏小白揉了揉太阳穴,示意秘书下去。
“夏季礼怎么生了你这么没出息的东西,夏氏都要破产了,我们全家都要喝西北风去了,你还有脸坐得住。”继母扯住她的头发撕扯着。
“我已经不是夏家的人了,麻烦您搞搞清楚,你们全家喝西北风,关我什么事?我可一直记着你迫不及待地嫁给夏季礼,千方百计地想把我扫地出门。”
继母脸上凶狠的横肉一瞬便消失了,换了一副面孔似的哭哭啼啼的嚎啕起来。
“不论我以前怎么对你,可夏季礼毕竟是你爸爸呀,你也知道夏氏是他的命,你不能坐视不管呀,你想想办法,求求陆北辰,他一定有办法的呀。” “陆北辰,算我求你了,饶过夏季礼吧!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所有的罪我一个人赎还不够吗?”
夏小白的衣衫被撕碎了一地,赤着身子脸蛋上全是泪珠。
陆北辰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后仰着身子,粗粝地手指拂过女人的脸颊,而后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血液如同决堤一般的涌上大脑,窒息的痛楚蔓延过她的身体,他又发狠似的用力,猩红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