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虽然此刻也是一筹莫展心急如焚的,但是他还是按照孙儒所说的开始去问彩烟:“好,那么我们在这里排除了邓忠的嫌疑,那么彩烟,现在本太子要问你了,你是抓药的,也是煎药的,所以你是与这副药接触最多的你想随手将某一位药的剂量改变一下,那也是非常有可能的,关于这一点,你又做何解释啊?”
彩烟此刻已经没有紧张害怕了,因为她毕竟已经这是第三次在公堂上接受这个问题了,她依照往常的情况,直接就回答李承乾道:“太子殿下,民妇真的是被冤枉的,但是太子殿下提出了这个问题,民妇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名副真的没有毒杀薛诚。他是我丈夫,我怎么可能去毒杀他呢?”
李承乾也知道彩烟说了没有问题,但是现在这个案件的关键点就是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为何这一副药的剂量会突然倍增加,还是能够接触到这服药的人也都不存在着杀人动机和理由。
就算是说他们有足够的理由和杀人动机,但是也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他们毒杀了薛诚,如果能够找到这一副药的剂量更改的真正原因那么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将会被迎刃而解。
李承乾眼看着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发问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一个衙役跑了进来。
“启禀太子殿下,仵作在验尸的时候有重大发现。”
李承乾听到这个衙役说的话,猛地一抬头,“有什么重大发现,快快与本太子讲来。”
可是这个衙役听到李承乾的话,整个人一下子就愣在那里了,非常的尴尬。“这,这”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个什么。
李承乾一下子就急了呀,一拍桌子大声的吼道:“有什么你说呀,你在这里支支吾吾的,有什么不能说的呀。”
站着的衙役也没办法一咬牙:“启禀太子殿下,不是小人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而是仵作发现了问题没有告诉小人,只是让小人前来向太子殿下你禀告,所以小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承乾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既然不知道,那你在这里说个什么啊,还支支吾吾的。
“那你现在去把仵作给我叫过来,让他亲自向本太子说明验尸到底验出了什么重大线索?”
“是,太子殿下。”说完这个衙役,立马飞快的就跑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功夫这个衙役就领着一个穿着一身就像是现代医生们穿的白大褂一样,还带了一个类似于口罩的东西的人进来了。
李承乾不用看,也猜到了这个人应该就是仵作,不过他微微打量了一眼,突然发现仵作的手中还捧着两个盒子。
李承乾做了一次深呼吸,平静了一下心情,调整了一下自己,然后看着这个仵作问道:“你就是京兆尹的仵作?”
那个仵作听到李承权的问话之后摘下了自己带着的像个口罩的那个东西。一甩衣袍,跪了下来先叩拜李承乾道:“启禀太子殿下,小人正是京兆尹的仵作华素。”
李承乾抬头看了看这个叫华素的人微微有些吃惊,因为李承乾以为既然是京兆尹的仵作那么应该至少是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叫华素的却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不过李承乾管不了这些了,此刻只想知道这个华素到底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可是正当他开口的时候却听到旁边的人的惊呼声:“你是华素!”李承乾转过头去看,没想到发出这一问的居然是王珪。李承乾有些奇怪难道王珪认识这个人不成?
想到这里李承乾边开口问王珪:“王大人,怎么你还认识这个华素?”
王珪听到李承乾在问自己站起身来回答道:“启禀太子殿下,微臣现在还并不确定他是否是微臣所知道的那个华素,还请在这边想出去微臣问他一个问题。”
李承乾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王珪看见李承乾点头便转过身来问这个叫华素年轻人:“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