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想了想缓缓的开口了:“就是你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也就是说邓忠毒杀薛诚的嫌疑,已经被排除了。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到底是谁毒杀了薛诚呢?”
李翎坐在椅子上摇了摇纸扇,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
“皇兄,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邓忠的嫌疑已经被排除了,现在直接接触过毒死薛诚的这幅药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药店的王掌柜,可是王掌柜根本没有毒杀薛诚的理由和动机。而还有一个能接触到这副药的人那么只有彩烟姑娘。”
彩烟听到李翎说的话整个人也是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一边对着李承乾磕头一边说:“太子殿下,我真的没有杀人啊,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太子殿下。”
李承乾本来以为在这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这件案子很轻易的就能破解开来,可是现在这件案件却陷入了死胡同当中。就目前的情况和证据来看,无论是邓忠也好,还是彩烟吧,两个人都没有足够的理由和动机要去杀死薛诚。那么薛城到底是被谁杀死的呢?
这一下子李承乾也有些慌了,事情到了这份地步李承乾是尴尬的不得了啊!此刻李承乾心中正在暗暗叫苦:“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本来今天还发这么多大臣都叫过来,是为了给他们露一手,可是现在倒好反倒是要丢人丢大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承乾心中也是十分的焦急,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而他转过头的时候,却突然间发现李翎一直在给他递眼色,不仅再给他递眼色,而且暗地里还有一只手一直指着彩烟。
李承乾也很纳闷儿,那不知道李翎这一出是要搞什么,便看着李翎愣在了那里。这一下子把李翎给气的不行了。“平时里总是精明过人,现在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突然掉链子了。”
另外一旁奋笔疾书的孙儒突然停下笔来,因为他发现此刻大堂之内突然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他环顾了四周瞧了瞧。又看见了李翎不停的在给李承乾递眼色。又回想了一下整个案件的审理过程,此刻他心中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做了这么多年京兆尹府的师爷,他也明白这个情况也的确很让人尴尬。这也使得它的一瞬间就明白了李翎的意思。只不过这位太子殿下,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还不懂李翎递眼色的意思。
孙儒一看这立马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卷宗就向着李承乾过去了。走到李承乾面前躬身行礼说:“还请太子殿下恕罪,小人一时疏忽将案宗上有一处地方给写错了所以特地拿来芹菜这边下过目,看看测出错误是否能够允许微臣请他重新修改一番,还请太子殿下定夺。”
李承乾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孙儒,他现在是有点懵逼了,一开始是李翎,现在又是孙儒,真不知道这两个人要干什么?
李承乾将信将疑的拿过孙儒手中的卷宗,可是李承乾放眼望去皱了皱眉头,这卷宗上面字迹工整,别说是有错误了,就是连个墨点都没有,这卷宗写的是非常的好,可以说完全都挑不出个错误了。
而恰恰也就是在这个时机,孙儒偏过头去在李承乾的耳旁,耳语起来。“太子殿下,您听我说这个案件我也是在一旁一直记录着,现在出现的这种情况这事是很常见的情况。你现在不要管其他的,你现在先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彩烟姑娘身上,让她解释一下他离开,要不回到家中给薛诚煎药到薛城死去的这段时间的事情,说不定就会有意外发现意外发现。同时也可以等五座将那一些药渣在检验一番之后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听完孙儒的话,李承乾在恍然大悟,原来孙儒现在是来给自己解围的,于是也十分配合地做起了样子。
李承乾一把合起来卷宗扔给了孙儒怒气冲冲的对孙儒说道:“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重要的卷宗,你都能写错。还好这里不是什么太重要的地方,你拿去整改一下吧。记住,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