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训练要求,哪怕他们以前都是天雄军的骑兵,从现在起,也得按照李亭制定的新的训练计划,一步步训练。
比如现在进行的劈砍训练,总共50丈长的草地上,设置9个草靶,五个草靶为人骑在战马上的高度,四个为人步行的高度。
这9个草靶有各种样式,有人正骑着战马冲锋,有人正抱着长矛冲刺等各种形状。李亭要求士兵左手控缰,右手用马刀采取前刺,左刺,右刺,上劈,下劈等各种动作,将所有草靶刺穿或者斩落在地。
这里面的设置,以刺为主,以砍为辅,要求尽快完成动作。
看似简单,实则很慢,因为骑兵冲锋起来速度极快,两边都有目标,要求精力高度集中,手眼反应极快,才能完成这一套动作。
难度远超过张凯和陆冲的想象,他们虽战场厮杀多年,这种训练却是第一次遇到。
李亭不光设置了训练方法,更主要是设置了惩罚方法,两个队天天比赛,谁输掉,谁去割草,设置草靶。
看起来不算什么,可是军人是最讲究荣誉的,哪怕张凯和陆冲亲如兄弟,最近也是天天为割草之事,斗的想尽办法。
李亭不管他们如何斗,他对训练不光要求细节,还要求时间。
不过,两支骑兵队的表现都超过他的预估,现在可以每人平均砍下七八个草靶。
李亭望着两只队伍正在呐喊者,一匹匹战马的在草场上比拼,中间两匹战马驰骋,一周无数骑兵观战,不时响起响亮的叫好声。战马疾驰,骑手手中刀光上下翻飞,身后的草靶一个个被马刀洞穿或者砍成两截。
叫好声,呐喊声,不停地在这片草地响起。
李亭看了一会,欣慰地点点头,不过,看到他们手里的刀样式不一,有些镔铁刀,明显偏重,骑兵挥舞一会,脸上就见了汗珠。
李亭叫过张凯和陆冲,让他们跟着自己来到黑龙潭东北角的树林旁边。
这里是李亭新设置的打铁工坊。二十几个炉子火生的正旺,
四十多铁匠赤裸上身,腰中只围一块布裙,顾不得擦拭脸上和身上的汗水,不停地挥动着手里的铁锤,铁钳夹着红红的铁块,打出马刀的样子。
风箱拉的急,炭火生的旺。锻打c淬火一个工序都不能少。
李亭站立在池塘旁边,看着打铁的程序,说是打铁,其实就是将缴获的镔铁刀,重新回炉,打制成专用的马刀。
张凯有些着急地问道:“这就是新式的马刀吗?”
李亭微微一笑,点点头道:“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他们的腰刀都留在大名府一带,现在又有了战马,恨不得能立刻配上上好的兵器。他们知道李亭,一向对兵器精益求精,凡是李亭队伍用的兵器,不用问,就是最好的。
他们作为多年老兵,深知以前卢象升大人也做不到这一点,可这个年轻的李亭,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怎么想的。一个燧发枪就让队伍的战斗力提高不知道多少。
这时,韩举红着眼,一副憔悴的模样,带着5个人,抱着50把细长的马刀,来到李亭面前。
“李队长,这马刀你看如何?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打造的。到现在新做成的才有50把,不过下面大家都熟练了,知道怎么做就快了。到不了天黑,所有的马刀,我保证全部做好!”
“好!”
李亭相信技术的发展是越来越好的,后世他所知道解放军65式骑兵刀应该是基本骑兵刀优势的集大成者。
因此,他的马刀,就是按照65式骑兵刀的样式做成。
当然材料不可能有后世的不锈钢,而是用镔铁。
明代有些镔铁打造的刀。这个可能跟在元朝时期设置的镔铁局有关,到了明朝,那些打铁的匠户,世代相传都是匠户,因此镔铁的手艺得以保存下来。
他们将多种钢铁材料折合在一起,反复锻打,制作出一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