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他金屋藏娇。
沈如故不是一次想着逃,每次找到时机想溜走,都被人逮回来,领头的人总是瀚哲。
这个沈崇楼最信任的瀚哲,每抓她一次,脸上的愧疚就多出几分。
为此,瀚哲和青慈还吵了不少架。
沈崇楼成婚这日,夜月很圆,沈如故站在窗台往外看,彻底失了神。
他已经洞房了吧?这样的时辰,他和云馨月一定开始如胶似漆。
她的心,是痛的。
可痛究竟来源何处,沈如故抬手捂住心口,不知不觉间,眼泪掉落在手背。
失声痛哭的沈如故,伸手将窗户合拢,坐在梳妆台前,趴在那里抽泣。
她想走,走地远远的,她不想看见他,同样不想看见云馨月。
但是,谁能将她解救出去,脱离这样的困境?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头打开,沈如故听见动静,她悄悄的将泪水抹去。
抬起头来,瞧着镜子里看似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的自己。
她让自己得声线听起来平和许多,道:“青慈?你还未睡么?”
可当沈如故看清来人之时,却大吃一惊,根本就不是青慈,而是沈崇楼。
他的身上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衫,脸上醉意微醺,大喜之日的沈崇楼脸上没有半点喜悦,反倒有着无尽的痛色。
“你你怎的来了?”沈如故结结巴巴地问他。
沈崇楼就那么看着她,也不再朝她多靠近一步,看得她心发慌的地步。
就在她要开嗓再问他的时候,沈崇楼却朝她冲了过来,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我想见你,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沈崇楼的声音中也带着哽咽的语气。
他将沈如故抱得更紧:“我的心好痛,如故,我成婚了,如你所愿,我娶了她”
“你醉了,我去叫瀚哲,将你带回沈公馆。”沈如故说着就要推开他。
沈崇楼却不给她推开自己的机会:“我不去,没有你的地方,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