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头都没有换来沈崇楼半点怜惜。
“你知不知晓你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尤其是在对方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沈如故得到呼吸的空隙,质问沈崇楼。
这一次,嘴角带着可怕笑意的人是沈崇楼。
他微微点点头,道:“我当然知晓自己在做什么,我做的每一件事,脑子都很清醒。”
沈崇楼即刻将笑容都收起来,最后只剩下瘆人的严苛表情:“当然,我也会负责,倒是你,那么不乖,让你好好呆在我身边享受荣华富贵,有那么煎熬么?”
身体如果是张地图,每个地方的扎营都来的那么直接,他顺着她颈脖的弧度,最后扎寨,生根发芽。
当他的手寻觅着她的秘密,沈如故才明白,今日逃不过了。
可她无法装作什么都未发生,从而去承受来自沈崇楼的一切,她是一个正常的人。
能够察觉到所有触感,尤其是他指尖那抹冰凉更是让她忍不住的往后缩。
当她往后靠,却没有办法再退的时候,沈如故意识到,每次面对沈崇楼,最后都要进入一个死胡同。
她无路可逃,身后,是冰凉的椅子,属于沈崇楼的椅子。
房内,任何东西都是属于沈崇楼的,甚至就连她的呼吸,都有着沈崇楼身上固有的轻淡香味儿。
然而,人处于不同时刻,有着的感受都不一样。
以往,她喜欢属于沈崇楼的味道,让她很安心,可现下,却让她的心没法子安定下来。
一直,那颗悬着的心,都提在嗓子眼,沈如故很害怕。
他在男女之事上,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了?
沈如故的经验并不多,沈崇楼在这方面的创新,对她来说无非是一种莫大的挑战。
她惶恐的对沈崇楼道:“我不要!”
“你会想”沈崇楼的语气比她坚定许多,他的语气,都和往常有那么大的不同。
不,这样的场景,这样被动的承受来着他的每一个小动作,她都不想要。
她恨不得去死,尤其是感觉到他的指尖更加不安分地触碰着她,沈如故闭上了眼,她只觉着自己无脸面对任何人。
她知晓自己逃不过,所以也懒得费力挣扎,越挣扎,那种感觉越明显,和他接连更加紧。
沈如故觉着很痛苦,也想早点结束这样的痛苦,才开嗓问他:“你就这么羞辱我吧,是不是羞辱够了,就开心了,开心就能放过我了?”
放过,她就是在做梦,沈崇楼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冷笑。
他张开手,大手捏住了她两边的脸颊,逼迫着她看着自己。
紧接着,沈崇楼一字一句狠狠地对她道:“你最近脑子有些不清醒。”
无需再多任何一个字,也无需沈崇楼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言外之意也很明显。
当他在椅子上,像脱缰的野马,开始在草原驰骋的时候,沈如故意识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不得不说,她以前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死的,也认为动不动就用死来解决问题,实在是懦夫的表现。
可现如今,沈如故却觉着如此下去着实没有半点意思。
她绝望的望着沈崇楼,当沈崇楼感觉到她晦涩的双眸中浓浓的不抱希望的状态之后,他的心立刻紧张起来。
可那里就像是着了她的魔,就想一再探索属于她的深度。
当进去之后,他发现自己没法子即刻抽身离开,她没有情动,他很痛。
可是满足感,还有获得感,都让沈崇楼空着的心,顿时间像是被充斥满足。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也没法子摆脱这样的感觉。
好似一步错,步步错,他没有回头路了,只能一错再错,一再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