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故终于看清楚了沈崇楼的脸,还是那副英俊刚毅的模样,可眼里却是她看不明并且为之害怕的神色。
沈崇楼好似拿着糖果哄骗不懂事的小孩儿,他亲在她的脸颊上,温声道:“给我!”
她自然不同意,摇摇头,沈崇楼明明问了她,可为什么她拒绝了之后,沈崇楼反而像野兽一般朝她驰骋而来。
属于沈崇楼的衣裳落了一地,而她的旗袍,沈崇楼早已没有了一颗一颗解开的耐心,最后大掌摧毁了她这件新旗袍。
两个人赤身相对,她极其害羞,不敢看他,更不敢瞧他的身体。
沈崇楼也一样,两个人脸都通红,然而,不同的是,他的胆子大,什么都敢尝试,未经人事到驾轻就熟对于他来说,只是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差别。
譬如,他刚开始还找不到入口,慌慌忙忙。
沈崇楼望着挺立之处,有些懊恼,摸清门路之后,却将她撞得七荤八素。
沈如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回事,最后竟昏昏沉沉起来,仿佛在迷雾之中,怎么也逃不出来。
她不禁想起三姨娘的话:男女之间千万别乱来第一次,那种事情就是罂粟,面对自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一次就会上瘾。
这一夜,如此漫长,他压根不知满足,本以为这种事情就算第二次也要等到下一次。
可几近疲累边缘的沈如故发现,沈崇楼精力充沛,他俯身上来,压住了她。
沈如故不能动弹,沈崇楼轻和暗哑的嗓叫着她,一声又一声:“如故,如故”
眼泪止不住地从她眼角划过:瑾轩,你究竟,心里是真的有我,还是只为了得到我?
沈崇楼见她哭了,他顿时间慌乱不堪,之前沉浸在享乐的世界里,她的眼泪却让他立即清醒过来。
他以为自己弄疼了她,问:“哪里不舒服?我我也是第一次经历,以后以后熟悉了就好了。”
沈崇楼从来说话没有像此刻一样结结巴巴,他此刻,就好似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想要极力解释却又不敢。
深不见底四个字,原来不止是在人的眼睛里能感觉到,沈崇楼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做身体上的深不见底。
他的没轻没重,她时而痛苦时而又欢愉,沈如故反而觉得这样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别动。”沈如故挤出两个字,他便真的不敢动了。
可沈崇楼觉得万分压抑,身理上的压抑往往冲动起来,自己完全不能控制。
“一会儿就好,别怕。”沈崇楼安抚沈如故的情绪。
他开始摸清了套路,懂得她的敏感之处,总是恰到好处地让她迷失自我。
沈如故哭不出来,但视线却模糊下去,最后,怎么也看不清他了。
昏过去之前,她还听到沈崇楼唤她的焦急声:“如故,醒醒!”
等她醒过来,已经是翌日的正午,她身上穿着干净的衣裳。
身上的酸胀感还在,清晰的感受时时刻刻提醒她昨晚究竟经历了什么,她低眉看了一眼说身上的衣裳,谁给她换的?
这时,青慈端着盆进来,见她已经醒了,欢快地跑到沈如故的身边。
“四小姐,你终于醒了。”青慈将盆放在一旁,拉住沈如故的手开心道。
沈如故脸自然地红起来,昨晚的画面她并没忘记,沈崇楼虽然不在,但她总觉得青慈知晓昨晚发生的事情。
“青慈,谁给我换的干净衣裳?”沈如故试探地问了一句。
她哦了一声,回道:“是我。”
青慈如此回答,更是让沈如故的脸红透,既然是青慈给她换的,那么身上的痕迹,一定被青慈看得一清二楚。
多少尴尬吧,若是被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