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贞观四年秋八月,锦衣卫督指挥使,会宁县子唐鳌上表辞官!言其欲分家迁居幽州,督指挥使一职当另择他人!
咱的大儿子都三个月大了,叫个大顺!家里不是有好几个六吗,六六大顺好了!反正是乳名,还当过国号呢!一家人吵吵嚷嚷好久,唐鳌给老爹详细说了说狡兔三窟的道理!最终决定:老爹和两个老娘都留下!搁老哥这儿过,唐鳌带着六个夫人一个儿分家出去!三妹都要说人家了?唐鳌拦不住,老爹一言而决!唯一在亲家的选择上保持了一致:农户人家!亲切!
唐鳌知道!这是自卑心理,他自己也是这病一下两下是好不了的!他们家属于典型的穷人咋富啊!侄子的兴趣全在做生意上,看来是发现铜板儿的好了!三妹肯定是嫁在家门口了,老爹就搁附近学沫!大哥简单人,聊一聊就好了!只要二牛没嫌弃他这个大哥就行!
麻烦的是皇帝这里,咱是奔京津塘地区去的!建基地呢!老唐家份第一窝必须有说头!要不后头的行为咋解释?
“来!贤婿!给朕说说!”
“那啥!您老是指?”
“分家!为什分家?流言都有了!说襄城不乐意伺候公公婆婆!娶的时候你宝贝成啥样?转头就分家?”
“啊!这个吧!那个!”
“饶!好好饶!”
“哎!咱老实说吧!咱是想去给大顺置办家业去!”
“吆喝?有儿了?多大了?为人父了!可你就不能再长安置办?非的分家?”
“分家是难看!可早难看!总比以后难看强些!”
“嗯!长远怕是不止这些吧?”
“嗯!您也看了!咱也上了阵了,可这跟咱想的不一样!反正是一点都不美好!打个胜仗,屁都没赚着!还倒赔出去不少!”
“你在质疑朕?”
“没啊!您大方!管咱啥事”
“你!”
“陛下息怒!”
“必要在那儿装样子!自从回来后,你就怪话连篇!到处乱窜!嚷嚷着要朝廷把突厥地吞了!啊!还要收缴部族武装,大军进驻!好大口气!”
“陛下息怒!”
“”这滚蛋一定是故意气朕呢!
“罢了!不和你解释了!说说!去幽州的打算!”
“收羊毛!晒盐!修路!造船!”
“详细些!”
“不能详细!这些都关系到咱家收成呢!和铜板儿有关!”
“给你儿去挣家业!还要朕扶持?凭什?”
“您也有好处的!将来的某一天!您的大军集结幽州,会有足够的冻衣,畅通的道路,已经准备好的物资补给!您搁陆地上往东打,咱在海上给您运粮草物资!您划得来的!”
“谁给你说朕要打高丽了?胡扯!前朝的前车之鉴就在那!”
“您是皇帝!忍不住的!”
“你可是在激励朕?顺带着满足你的私利?”
“谁让咱在军阵上也不是个材料呢!可不就只能搞后勤了!”
“呵呵!算你有自知自明!打仗死人!平常事!就你那哭哭啼啼的样子!领不了兵的!”
“那可不一定!大唐的是穷棒子兵!咱得带领富裕兵!死了都会拿灵车送回家的那种!拿了点战利品,居然就有人不高兴了?丫货肯定是个胡种!”
“闭嘴!不要再斤斤计较了!”
“行!咱不说戳心窝子的话了!您老看幽州那一片咋样?”
“汉胡杂居!能咋样?”
“不是!地利!您看啊!左腿踩着关外辽东大地!右脚踩着关内中原大地!屁股底下坐着河北地!躺在突厥故地上,脑袋枕着北方的群山峻岭!右手抓西域左手控东极,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