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自己什么时候骄傲自满了,昨天研究易学可是到四更天呢,还有哪个学子比自己更努力呢?
夏辉听到冯夫子不停地说教,心中哪个冤啊,肯定是今天自己迟到,所以冯夫子以为自己学习有所松懈的了。
“冯夫子,等一等。”夏辉打断了冯夫子的说话,苦笑着道:“你可能误会了,我今天之所以迟到,那是因为昨天学习得太晚,所以起不了床。”
夏辉说着说着,老脸也有些发红了。
冯夫子微微一愣,眼中射出一道光芒,深深地看着夏辉,表情古怪的道:“如来原此,这倒是我怪错你了。不过夏辉你如此做实在有不妥,学易固然不可松懈,但是为了学易你连觉也不睡,还因此早上起不来,错过了课堂,那可是得不偿失。”
夏辉当然知道得不偿失了,他也是迫得无奈的啊,昨天想到这个方法,如果不尝试一下他实在有些不甘心,谁知道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还那么烧脑呢。
想起那心算之法还未功劳,夏辉心里不由得一沉,如果还不能在试易之前完善那心算之术,那可是就大事不妙了。
“冯夫子,学生受教了。”夏辉拱了拱手,恭敬的道。
冯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冯夫子,能不能请你给我说那试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形式进行的呢?”夏辉迫不及待的问道,既然心算祸事定理还不成功,他必须要知道考试的方式,到时也能有个准备,而不至于出什么大的岔子。
冯夫子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这几天也不见你来询问我。”
夏辉老脸一红,自己先前乃是不想参加易试,所以也没有这个心思了解,但是眼下已经报考了,还不得不应试,所以他才想起这回事。
当然夏辉可是不会把这些说出来,他不好意思的道:“前段时间忙着其他事情,所以才拖到今天才有机会向冯夫子请教。”
冯夫子没好气的道:“就你小子多事,不过你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了,能为民除害,伸张正义,做得很好,作为一个学易者就应该如此,造福百姓。”
冯夫子依然是如此的疾恶如仇,夏辉心底里对他还真是有些佩服,这种人无论在上辈子还是这个时代,那可都是稀少。
夏辉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道:“小事,小事。这还是多得冯夫子教导得好。”
冯夫子笑骂道:“你自己做的好事又关我什么事呢?你可是你的功劳,你不用拉上我。”
夏辉一本正经的道:“我说的是实话而已,没有夫子的用心教导,哪有我的今天呢?”
冯夫子摇头笑了一下,拿夏辉真的没彻了,他轻咳了一下,正色道:“好了,我们也别说其实的闲话了,夏辉今天我叫你来是想和你说一下试易的事情。”
说到易试,夏辉也不甚了解,立刻端正的态度,“冯夫子,我也想向你请教一下这方面的事情,不知那易试是怎么考的呢?”
冯夫子缓缓说道:“易试乃是成为易师的选拔途径,只有通过易师,学易者才能正式成为一个易师。成了易师之后可以到易馆座堂,在易院任教,到易司当官,甚至可以申设易馆。”
夏辉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的,成为易师可就等于拿了一个职业资格证书,就业前景可广呢?而且每一个职业都是这个时代的高级工种。
可惜夏辉对这些都没有什么兴趣,他只想做个小静静,一心研究数理易学奥秘,让那易术定理更是完善。
冯夫子看到夏辉对自己的话语似乎丝毫挑不起兴趣,心里有些惊讶,刚才说的可是每个平民乃至每个易师都热切向往的谋生,怎么就挑不起夏辉的丝毫兴趣呢?
想起夏辉现在在榕树底摆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