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们到底怎么了?如果有什么困难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听听,我们也好给你们参谋参谋。”青年试探性的道。
周手相一脸心酸的道:“真的没事,我们好得很,你们还是散了吧。”
不远处的领头官差看得咬牙切齿,你们装出这表情却还说没有事,这不是侧面说明了我们易司对你们做了什么委屈你们的事吗?
众人看到这些老头始终不肯说出在易司之中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把目光聚集到夏辉身上。
“夏小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五爷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夏小哥,我看你们一脸悲愤的,难道在易司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有,还有,刚才你说有人抢功,到底怎么回事啊?”
围观的众人犹如一群资深狗仔队,团团围住夏辉,争先恐后提出各种尖锐的问题。
夏辉心里哭笑不得,脸上却是神色淡然,他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们不要多问了,冯校尉秉公办事,公正不苛,绝对没有做出任何不人道的事情。”
领头官差神色一呆,惊愕地看着夏辉,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居然会这样赞扬冯校尉,他可是冯校尉的心腹铁杆粉丝,对这二人之间的恩冤知之甚深。谁都有可能赞冯兴雷,唯独这小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领头官差仿佛嗅到了浓浓的阴谋味。
现场的众人也是心中疑惑,夏小哥的话怎么和那些老爷子的表情有这么大出入呢?听起来似乎在埋冤冯校尉呢。
“夏小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听听,说不定大家能帮到你。”一个书生模样的公子道。
夏辉神情有些落寞,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冯校尉真的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有古怪!众人心中同时升起这么一个念头。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切结果听易司公布。冯校尉自然会呕心沥血,尽心尽力把案子彻查清楚,大家就留意下消息吧。”夏辉艰难的道。
呕心沥血这么夸张,怎么听起来,夏小哥的语气之中夹杂着浓浓的哀怨,这夏小哥到底卖的什么关子,怎么说话这么不正常的?
“好了,我们走吧。”夏辉对着围观的众人拱拱手,然后招呼众摊主离开。
不少人有心再问,但看夏辉等人决绝的神色,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问不出什么的了,只得放夏辉等人离去。
看着夏小哥有些落寞背景,众人心中轻轻叹了一下,想不到等了这么久,却是毫无热闹可看,他们甚至不能断定李五爷是否真的死于非命。
易司门前围观的好事者悻悻然散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官差们。
夏辉和这些老头究竟搞什么鬼,变脸如翻书,怎么时而哭丧着脸,时而嘻嘻哈哈,时而悲愤落幕,直到此刻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就是被请到易司记录一下口供吗?怎么搞这些表情出来,这又是给谁看了呢?还有姓夏的怎么把冯太尉捧得如此高呢?这不应该啊。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不过,这群瘟神总算离开了,没有发生什么状况,领头官差抹了把冷汗,紧悬的心终于放松下来,这此老头一时一样,实在被他们给搞怕了。领头官差想起周手相说的升官发财的话,轻轻叹了口气,这些家伙翻脸如翻书,也知道这些话是不是真的。
易院附近,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十多号人悄悄的站在这里。其中一个老头笑着道:“夏小哥,刚才我装得怎么样,是不是很逼真?”
夏辉微微一笑道:“神情还可以,就是说话的语气差强人意,不够声情并茂,语气之中的幽怨不够深。”
此时的夏辉表情轻松,哪里还有不久前的落寞与悲愤。
于定宅哈哈笑道:“周手相,和我相比,你还差得远。你没有看到我的样子,简直把那些围观群众的胃口都给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