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辉原本就打算找冯夫子询问血祭易术的事情,现在冯夫子叫自己找他,自然欣然答应。
众学子皆是羡慕地看着夏辉。
很快一个下午过去,又到了放学时间,夏辉随着冯夫子的来到他的厢房。刚一进门,冯夫子就激动地看着夏辉,迫不及待地问道:“夏辉,你能平安度过凶祸真的太好了!你果然是有大运气的人。”
夏辉感激道:“夫子,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有你的指点,我这次只怕要死于非命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冯夫子惊诧的道。
夏辉于是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出来,隐去了自己埋藏血祭易术的事情。
关于血祭易术,他不仅仅想通过它研究p诅咒的方法,更是想好好研究一番这门邪术易学原理。
每一门易术都是极其珍贵的,大多数皆是易学世家秘传,想要得到一门新的易术简直难于登天。
血祭易术虽然是邪术,却也是一门易术,夏辉虽然绝对不会学这残忍的手段害人,但是易术之间总有相通之处,学透这门易术必定能让他触类旁通,有助于他的定理研究。
冯夫子听得变了脸色,似乎想到了什么,惊道,“你真的在那里发现了稻草人和你姓名、生辰字?”
夏辉从怀里拿出稻草人和黄纸,“不会有错,就是这两个东西,夫子,我怀疑有人想用血祭易术杀我。”
冯夫子神色凝重地接拿稻草人和黄纸,看了一眼,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居然如此胆大妄为,企图暗害我易院学子,那邪师该死!夏辉,这事情非同小可,必须立刻上报易司,让易司对那邪师进行追查,你我现在就去易司。”
有官府介入追查夏辉当然愿意,他点头说道:“这个没问题,但是,夫子,那人为什么会有我的生辰字?”
冯夫子皱眉沉思,缓缓说道:“这个很难查证,有可能是问卜时涉露,接生婆子、邻居亲戚、甚至给你风水定宅或者撰写定时纸的易师、户籍官员等等都知道你的生辰字,都有可能涉露。”
夏辉听得大骇,“居然有如此多人知道我的生辰字。那岂我不是很危险?”
“那也不是,如果不是有心人,一般人都不会刻意记下你的生辰字的,更何况朝廷明文规定,擅自涉露他人生辰字可是重罪,所以涉露生辰字的事极少的。”冯夫子解释道。
“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我怕有人会继续用血祭易术害我。”夏辉脸色有些不太好,“夫子,我该如何化解那血祭易术?”
冯夫子脸色阴沉,长长叹了一声:“夏辉,这个我只怕帮不了你。”
夏辉心里一惊,急道“冯夫子,难道这血祭易术无法化解?若是如此,如果被歹毒之人利用,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冯夫子摇了摇头,叹息道:“这邪术并非无解,据我所知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化解,但是每一种方法都不容易。”
居然有三种方法那么多,夏辉心里一喜,急道:“夫子,都有哪三种方法?”
冯夫子缓缓说道:“其一,官府官印,其二,极品挡厄物,其三阴阳风水阵。但是这三种东西都是极其难得。”
“官印怎么可以化解邪术的?”夏辉疑惑道。
冯夫子缓缓道:“每一个官印都是靖朝开国时,朝廷统一雕刻制造再颁发给各级官员的,所用的材料皆是极品玉石。并且制造完成后都曾放在皇家宗庙受过天下万民的香火洗礼,下了地方更是一直沉浸在府衙这种充满浩然正气之所,久而久之,便具有了极佳的辟邪挡厄之效,抵挡血祭易术绝对没有问题。传说这些官印甚至还可以镇压国运。”
小小的官印居然有如此效用,夏辉真的想不到,但是自己一介白丁去哪里找个官印,总不能向官员购买吧?
夏辉只能排除了这种方法,接着问道:“冯夫子,那么极品挡厄物是什么东西?在哪里有得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