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谁会相信?”
赵家主和老赵都看向夏辉,显然也觉得疑点重重。
你们信不信关我鸟事,但为了二百两,夏辉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一个初学易者吗?你可以到易院打听一下,我出身农户,帮赵老爷子看病时,学易不过几天。因我随口问了句,你就说我是其他易学世家的奸细,觊觎你赵家的秘传易术,未免过于无稽了吧?再说,世上哪有这么好的奸细,居然会真的治好赵老爷子的不治之症。”
“你不用狡辩了,你......”赵业永冷笑道。
“你什么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奸细,血口喷人,你什么意思?有证据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夏辉怒斥道。
“贼子.......”
“业永,你闭嘴!”老赵重重地说道。
赵业永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祖父,这?”
老赵没有回答赵业永,反而对夏辉问道:“夏神医,你刚才所说真的属实,你真的出身农户,且刚学易不久?”
“千真万确。”夏辉道。
“祖父,不要信他,他就是个骗子。”赵业永道。
老赵一生经营易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已经想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夏辉的话语也深信不疑,再说只要到易院查问一番,就能知道真相。
老赵不悦道:“业永,你闭嘴!夏神医岂是能被你随口污蔑的。你这是误会了夏神医,快快端茶给夏神医道歉。”
赵家主也对夏辉拱手道:“夏神医,我这堂侄不懂事,还请你不要见怪。业永,你还不快些给夏神医道歉!”
在两位赵氏长辈的逼视下,赵业永抿紧嘴角,不得不端起一杯茶,说道:“夏辉,是我冒失了,请你不要见怪。”
夏辉没有接下茶水,偏头不看赵业永。你小子这样冤枉自己,坏我的好事,怎么也得给你一些教训。
“夏辉是你能叫的吗?叫夏神医!”赵家主喝道。
赵永业脸色铁青,紧咬银牙,不甘心道:“夏神医,请你恕罪。”
看到赵家主开口了,夏辉也不好摆架子了,接过茶水,微笑道:“业永贤侄,下次可不能这样冒失了。”
赵业永羞怒交加,拱了拱手,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