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知道下回是什么时候了。”他呵呵两声,耸了耸肩。
皇太后睨了他一眼,她不是太皇太后不能插手朝政,可到底那句手心手背都是肉折磨着她不得不叮嘱这一句:“裕王也尽力了……”
皇帝明明听到了这一句,但仿佛又没听见得继续喝完手中的茶。//
皇帝回过神抬腿走进了屋子,蓁蓁正在炕桌前摆弄着棋子,但倒不是在摆谱,反而是在堆叠棋子,口中还念念有词。
盈儿拽着皇帝还没进屋就细声细语地喊道:“额娘!皇阿玛来了!”
皇帝把盈儿抱在怀里往屋内走,边走边颠了颠说:“哟,咱们的盈盈又重了啊。”
盈儿受了那次惊吓后就一直体弱多病,蓁蓁怎么调养她还是偏瘦,所以蓁蓁平素就爱听人说盈盈长胖了。这会儿皇帝一说蓁蓁就笑了,“真的?臣妾也觉得半个来月不见她,小脸是圆了些,臣妾还以为自己看差了呢。”
皇帝搂着女儿问蓁蓁:“宝儿是怎么回事?”
说起宝儿这个小祖宗,蓁蓁气得摇头无奈说:“小祖宗说塞外凶险,臣妾不该去找您,到现在还在怄气呢。”
盈盈拉着皇帝一脸“我告诉过你了,就是这样呀”的表情,皇帝也不和宝儿计较,笑着亲了亲盈盈的额头,问蓁蓁:“胤祯呢?”
蓁蓁道:“刚睡下,等他醒了再抱他来给皇上请安,这小祖宗起床气可大着呢,要是这会儿把他弄醒了,一会儿非把一屋子人都闹得不安宁。”
皇帝看盈盈也在揉眼睛便把她交给了保母:“抱公主下去睡吧。”
皇帝在炕上躺下拉蓁蓁坐他身边,“朕刚在宁寿宫,皇太后说你这次送药立了大功回头要赏你,猜猜赏你什么?”
蓁蓁一笑,“什么都成,不过最好是能赏臣妾一个冬天的羊肉锅子。”
“就羊肉锅子?你就这么点眼界?”
蓁蓁剜了皇帝一眼说:“臣妾在宫里要金要银的也没地花去啊,将来还不是打包给了两个女儿当嫁妆,还不如赏臣妾点实在的。”
皇帝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的脸。“成成,朕回头就去和皇太后说让她老人家啊赏你一个冬天的羊肉锅子。”皇帝笑完了,握住她的手问:“朕也要赏你,你猜猜朕准备赏你什么?”
此时刚好翟琳端了药来,蓁蓁把药端给皇帝说:“臣妾哪什么都不要,就求求祖宗您每日能按时按量把药喝了就成,然后少发点火,少生点气,下回别让臣妾跑去受惊吓了。”
皇帝含笑不语,不过倒是干脆地把药端了过来一饮而尽。
等收了空药碗翟琳又把前线的折子递上,皇帝捡起一本看了一眼突然皱着眉头说:“这胤褆是怎么回事,这次让他跟着裕王去是要他好好历练的,他倒好才仗还没打完就和主帅闹起矛盾来了。”
蓁蓁原本在拣择自己铺了一桌的棋子,听皇帝这么说把一合关切地问:“大阿哥怎么了?”
皇帝合上折子,揉了揉额头, “到底太年轻了,冲动,性子还需要再磨磨。”蓁蓁想再问几句,皇帝把折子往旁边一扔又拿起了下一本,用刚刚那句话搪塞了过去,明显是不想再和她多说。
后宫不干政,蓁蓁也不好追问。可第二日皇帝就下谕旨把大阿哥从前线紧急叫了回来,大阿哥赶了十天的路才到京城。到了京城大阿哥见过皇帝就直奔延禧宫。惠妃心疼地过着儿子上下打量了半天才说:“瘦了,也黑了。”
大阿哥此番经历的是从未有过的大历练,不但容貌变了,就连眼神都完全不一样了,少了过去的毛躁,多了几分沉稳深沉,身上更是隐隐有一股肃杀之气,就是对他再怎么不熟悉的人一眼也能瞧出这变化来,何况是惠妃和蓁蓁这样平素就同他亲近之人。这上过战场亲眼见过血,杀过人,到底是不一样了。
蓁蓁说:“大阿哥这不叫瘦,这是干练了。”
惠妃笑着点了点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