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蓁蓁摇摇头,细声说:“奴才浅薄,不曾读过。乍听来,似乎是伤情之语。天下但凡有冬日冬雪之地都有凌寒梅花,诗人所思不同,下笔之花也就开得不同,惠主子问我懂不懂,恕奴才直言,如果不是有和诗人相似境遇即使是懂,怕也是隔靴搔痒罢了。”
惠嫔捂着嘴似乎被蓁蓁逗得止不住乐:“你呀你呀,不愧是你主子娘娘养的古灵精怪。”
她笑够了,才坐直恢复了平日的得体矜持:“这抄本你还是拿去,是我送与你的,听我的,芳华正茂的时候,还是多些春花秋月的烂漫吧。”
蓁蓁应了,她本来也是活泼好动的性子,如何不爱那些俏丽鲜妍的诗词,自然是对惠嫔千恩万谢才回了坤宁宫。
蓁蓁回宫时,绮佳的药刚刚煎好,她立马端了汤药进屋伺候,绮佳自封后大典身子一直都不大爽利,这几日冷风更是憔悴。太医来看过说是无大碍,开了些调理身子的苦药。
今日,绮佳喝了药便睡了,蓁蓁拿了秀架坐在外间的炕上绣花,没一会儿就见菱儿神色慌张地掀了帘子进来,蓁蓁一愣,冲她问:“怎么啦?”
菱儿道:“姑姑,皇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