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孙大通白眉一蹙,不悦问道。
“你老儿废话真多,让你伸过来就麻利点!”吴赖脸一拉,万般不爽道。
孙大通好歹也是见过风浪的人,还能怕他这臭小子,不信邪的把头凑到了吴赖跟前,抚须冷然道:“好,老夫看你耍什么花招。”
什么花招?
还没等他话落音,“啪!”的一声脆响,吴赖抬手就是一记大耳刮子,扇的孙大通原地转了两圈,老眼一黑,一个屁墩儿栽在了地上。
打了也就算了,吴赖还凑过去,一本正经的挑衅问道:“老儿,扇的痛吗?”
过分,太过分了!
就连李梦瑶也看不过眼了,打人不打脸,更何况是德高望重的神医,吴赖这是铁了心要找死吗?
“你,你敢打老夫?”
孙大通回过神来,捂着脸,忿然大叫。
“打你是看得起你,我手还疼呢!”吴赖一脸吃大亏的逼样。
“啊哟哎,老,老夫跟你拼了!”
孙大通喷出一口夹杂碎牙花子的七十年老血,挣扎着爬起来,要揍吴赖。
吴赖见他像头老虎般嗷嗷爆棚,其他人更是一个个杀气腾腾的摩拳擦掌,连忙往后缩了两步,大叫道:“拼你个蛇!你到底痛不痛,给个话啊!”
“咦!”
“好,好像不痛呢!”
孙大通动了动腮帮子,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诧异的嘀咕了一句,然后连忙抬手冲那些要动手的老帮菜叫道:“各位莫要动手,这小子有点门道!”
“不痛就对了,再摸摸自己的耳后根!”吴赖道。
孙大通反手往耳后摸去,原本细微的血管,此时涨得小指头粗细,而且又麻又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好生难受。
他最近时常会感觉到一阵怪痒,起初是从脚底开始的,后来到脖子,再到耳根子。
他给自己把过脉,并无异样,去大医院作全身检查,也没查出过门道。因此只当做神经过敏罢了,没想到这一巴掌竟然扇出了病根。
“你最近是不是去过苗寨,或者湘黔一带?”
吴赖干笑了一声,追问道。
孙大通点了点头道:““一个月前,我带了个医疗队,去黔州苗地开展了一次义诊。”旋即他双眼一亮,醒悟了过来,惶然惊问:“先生的意思是,我,我中了蛊?”
“蛊!”
众人无不色变,李楚河这些人可都是江湖老把子了,深知苗疆三千大山里的蛊术,那可是杀人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谁要是中了蛊术,基本上是九死一生,只有准备棺材板的份了。
照这么看来,吴赖说孙大通没几天好活了,确在情理之中。
“没错。”
“蛊虫吸食你的精血已经成型,再养上几日,便会发作,说你比老爷子先死,有毛病吗?”
吴赖抱着胳膊,懒懒道。
“没,没毛病。”孙大通满头冷汗,哪里还敢倚老卖老,舔着肿的跟猪头一般的老脸,恭敬作揖拜求,“是老夫孟浪了,不识小先生泰山北斗之身,还求为我解蛊。”
“救你?我考虑考虑吧。”
吴赖摩挲着扳指,琢磨了起来。
他但有一丝真元,抬手便可灭杀蛊虫。可现在废材一个,人命关天,岂可儿戏。
灭蛊不同治病,一旦失手,刺激了蛊虫,这老儿当场准得报销了。
想到这,他快速在乾坤戒中寻找治蛊之药。
嗨,有了!
“你这老儿吧,虽然啰嗦c爱装哔了点,但不是什么坏人,我就救你一命吧。”
“这个拿去,生服了。”
吴赖从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