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的?可结婚之后,你跟个死人一样,你冷漠给谁看?”他说着,下面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我痛得差点背过气去,伸手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衬衫。
我一字一字用力地说道:“我没有忘,当初我妈失手医死人,面临牢狱之灾,她精神崩溃,跳楼自杀……是你屈尊纡贵,救了她,这场婚姻,是场交易。”
他的怒火不减反增:“你记得就好,既然是场交易,出来卖的还笑脸迎人,养条狗都会摇尾巴,你连她们都不如了?”
我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像被人当众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年。
恍惚中,只觉这场婚姻的桎梏,已经将我牢牢锁住。
好在人生短暂,这一切,总会结束的。
完事之后,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很快,他的脸,在吞吐的雾气,更加看不出阴晴。
我的衣服被扯得乱糟糟的,身上也黏黏的,想要洗澡,随手抓起他扔在沙发上的外套,套在身上,往楼上去。
我知道,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我能感受到他有力的目光。
我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腿上有不少伤,痛得我直咬牙,暗骂了几句“禽兽!”,解解气。
洗完澡,我回到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药,正要吃,门口传来冷冰的声音。
“把药扔了。”
沈砺站在门口,一脸阴沉。
我用力捏了下手中的药片,没有理他,取了药片,就往嘴里就送。
我是私生女,从小都没有完整的家庭,我们的情况,不适合有孩子。
“啪!”他一巴掌打落我手中的药,冷笑道:“谁让你买的避孕药?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刚结婚的时候,我吃避孕药,他发现了,警告过我。
我反唇相讥:“沈砺,别搞得好像你真希望我给你生孩子一样,你在外面,不是已经有私生子了吗?想要孩子,你外面的那些女人,很乐意给你生。”
我想起了白天的罗米,想起她怀孕的事,就更加自暴自弃了。
“她没有怀孕!”
他说得非常坚定,我愣了一下,没兴趣继续关注他和其他女人的事。
“方灼,你是不是觉得,你妈的案子结了,你用不到我了,就可以肆无忌惮了?”他似笑非笑的面容里透着狠戾:“你别太天真了,你妈现在还在疗养院,一个月少则三五万,多则十万,你以后要求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这一番话,听得我心头发寒:“沈砺,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