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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栽赃,怎么脱罪,最后他们什么也不看,只诛心,她的计划全成了笑话。

    便是诛心,她来这个家几十年,难道还不如那丫头嫁进来十几天?凭什么!

    陆欢离开恒寿堂后,就径直去了新房。也不是刻意走去的,只是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就已经在院门口了。

    小丫头好似很喜欢花,院里院外都种了许多,便是院墙也没空下,蜿蜿蜒蜒窝着几株爬山虎。姹紫嫣红,倒也别致。

    昨日他把院里的丫鬟婆子来了个大清理,但凡露出一星半点不忠苗头的,都被他打发了出去。

    如今整个院子空空荡荡,他瞧着怪冷清,便想找人牙子采买几个填补上。

    江浸月不乐意了,她不喜欢被一群人团团围着,头先是不好意思打发人,现在不用她动手人都走干净,正可她心思。

    才两个丫鬟就知足了?可真容易满足。陆欢无奈,也只能由她去。

    此时夕阳半垂天际,江浸月正在屋里捣腾香料,不小心蹭到脸上,把脸弄成了花猫。

    陆欢进屋,瞧见她正低头碾香料,鸦鬓斜垂,在粉白的耳边散开几绺青丝,她抬手随意掖到耳后,目光一直专注在香上,身上沉淀出别样气质,像覆了层薄光,引人注目但又不刺目。

    他微讶,平时呆头呆脑的小丫头竟还有这副模样。不忍打扰她,便托腮静静看着。

    腰弯太久有些酸,江浸月直起身抻了抻,余光瞥见陆欢在那,且还对着自己傻笑,她一下惊跳开,“你c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欢噗嗤一笑,摇着轮椅上前,掏出帕子帮她擦脸,“来了有一会儿了,看你那么认真就没舍得出声。”

    “哦。”江浸月睫毛轻颤,乖乖站在那由他摆弄。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指尖隔着薄绢蹭在她脸上,痒痒的。她不禁诧异,原来他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云苓和豆蔻早识相地躲出去,屋里只有他们两人,气氛不大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哪不对劲,就是觉得不自在,只低头绕手指让自己分心。

    陆欢倒是知道这不对劲在哪。她在屋里认真做自己的事,他披着夕阳从外头回来,帮她擦小花脸,两人笑着说话,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

    从前他大概会嗤之以鼻,觉这样的生活太过普通,太过无趣。可在经历变故,痛失至亲后,他才终于醒悟,这些平时最寻常c最不起眼的小事,才是世间最温暖c最令人欣羡的存在。

    不如等这些风浪都过去后,就这么过日子罢。

    “你今晚,还住这吗?”江浸月小心试探。

    ——他之前说调查完就不来了,可事实上他调查完就不走了。原先他只在新房吃饭,睡还是回石麟院。这几日他嫌来回麻烦,就干脆让云苓将西次间收拾出来给他住。

    她起初不大乐意,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况且外头都认为他们已经圆过房,那岂有分居之理?

    陆欢以为她又要赶自己走,深吸口气当即就要发作,却听她道:“最近蚊子多,我新调了些香,可以帮着驱蚊,在你屋里熏上了,你要是闻不惯这味,就告诉我。”

    她还记得他患有头疾,制香时不敢用气味太浓的料,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就特地嘱咐一边。

    原来她是为这个,陆欢心头沸汤般的怒意瞬间了无踪影,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谢啦。”语气透着宠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用过晚饭,陆欢坐到书案前写信。他这几日调查那个巫蛊娃娃,得到了些有趣的消息。

    辛夫人这局布得很严密,他无论从娃娃本身下手,还是从娃娃可能经手的人下手,都找不出有力证据证明她就是幕后黑手。

    这局破起来有些难度,所以他干脆跳到局外,直接找老太太剖白,用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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