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3)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欺负你了。”

    陆欢的眉毛抽得更凶了。

    咪咪?连名字都改好了?什么叫“他是好人,不会再欺负你了”,他何曾欺负过肉肉?

    “它叫肉肉。”他压着火,去她怀里抢猫。

    肉肉拼命蹬起四只小短腿,凶巴巴的,“喵!”

    陆欢一眼瞪去,它立刻蔫下耳朵,“喵~”

    小没良心的!陆欢掐了把它的圆脸。

    不过倒挺识时务,跟某人有一拼。

    那个很识时务的某人这回差点识不出来,“肉肉?这名字”

    想笑,赶紧忍住,小脸憋得鼓鼓胀胀,像个珠圆玉润的陶瓷娃娃。

    “这名字怎么了?”陆欢挑眉,笑容仿佛穿透湖水的月光,干净明朗。

    江浸月却结结实实打了个冷颤,“没c没怎么,挺好的。”

    陆欢却不信,往后一仰,“过来。”语气平平,可天然藏有股威慑力。

    江浸月浑身激灵,灰溜溜上前,冷不丁被他扣住后脑勺,往下一压,她就又近距离对上那双俊逸凤眼。

    没了黄水的臭味,她很容易就闻到他身上的药香。直觉他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在自己脸上逡巡,她由不得热了耳根,慌慌覆下眼睫往回躲,那手却跟长在她身上似的,根本挣不脱。

    另一只手撩起她耳边散落的青丝,动作轻而柔。冷风顺势灌来,那半边脸倒越发滚热。指尖无意擦过脸颊,两颗心都隐约颤动。

    发髻倏然变紧,江浸月伸手要摸,陆欢已再次发力拉近她,浓密睫毛几乎戳到她眼睑。她惊闭上眼,忘了呼吸,木偶般呆在那由他摆布。

    薄唇在她唇瓣前盘旋,偏了方向,吐息脸颊,似圆润指尖轻捻肌肤。

    “谢啦。”

    他用的是气声,轻若夜风。唇瓣仿佛就擦着她耳垂翕动,每一动都是一阵酥麻。

    谢什么?

    江浸月脑袋冒烟,好容易才扯回一点理智,没等想明白,束缚她的力道松脱,她一下没收住劲,人跌跌撞撞弹开。

    那始作俑者早换好嘴脸,枕着手歪回轮椅里戏谑道:“头发要挽就好好挽,垂下这半片算怎么回事?”

    哈?

    江浸月满脸迷茫,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他,还是陆澄提醒,她才想起去摸头发。

    暖玉触手生温,状似海棠,原是一支玉钗。他送了自己一支发钗?她又呆住了。

    陆澄捂住要笑的嘴腹诽:要送人东西就大大方方送呗,拐着弯糟践人,生怕人家会谢他似的。

    不想那江浸月竟一点也不气,还乖乖点头,“记住了。”

    她自幼被训斥惯了,以致现在一有人挑她毛病,也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她都会先低头认下。

    陆欢敛眉看她,眸色深浓。这也太乖了。

    陆澄咋舌无语,扭头又见她的两个丫头眼湛精光,竟比她还高兴。

    送发钗是何意?这亲事成了呀!

    时人婚嫁有一习俗,订亲后男女会约在一处见面,男方若满意,就赠一支发钗插在姑娘发髻上,谓之“插钗”,若不满意便留下两匹锦缎,谓之“压惊”。

    这几日城里就两人的亲事吵得沸沸扬扬,加之陆欢今日游湖又迟迟不显身,害她们真以为陆家要悔婚。若真如此,老爷第一个要揭的就是她们的皮。

    现在看来原不是毁亲,而是实打实要把这亲长长久久结下去!

    云苓长吁口气,豆蔻抬手捏汗。

    果然,她们家姑娘这么好,打着灯笼都难找,脑子长疮的才会想着退亲。

    只有江浸月还懵懂不知,挠挠头——头发挽得太紧,有点痛诶。

    陆澄送走江家马车,回到船上,见陆欢还在逗猫,便枯着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