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的意思是”
“送她回赵国皇城。”邬炎纶漠然道,忽而忆起,昨夜她亲吻他、夜间缠着他、今早晨咬他的那几幕,在刹那间,目光似海底暗流跌宕起伏,“不必了,扔出军营便可。”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20。
“这”军医迟疑,但一见他冷冷望来,心徒然一寒,忙应承下来。
恰在此时,萧青棠悠悠转醒,睁着迷茫的双眼,呆乎乎问道“怎么了”她烧得迷迷糊糊,尚未搞清楚状况。
“你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军医坦白。
萧青棠一怔,脑海里嗡嗡作响,似有惊雷阵阵,炸得她直欲昏厥。她脸上血色尽去,惨白如雪,眼泪瞬间滚出,失控道“不可能的,不是的”她疯了一般,挣扎着起身,奈何大病在身,软绵绵地毫无气力,只扫落了几案上笔墨纸砚。
“够了,疯什么”邬炎纶冷漠道,到底顾忌她有孕在身,不曾动用蛮力,只控制住她,不让她乱动,“永乐郡主,别挑战我的耐心。”
萧青棠泪流满面,痛苦地、黯然地,
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瘫软下去。
邬炎纶收回手,犹似在俯视一般地看她,须臾才问道“两个月前,发生了什么”实则不必问,看她的神情,他便能猜出一二。
萧青棠瑟缩了下,全身都在颤抖,死死咬着唇,直到鲜血淋漓。
“他是谁”邬炎纶低沉问道。
萧青棠不回答,只颤抖着,默默流泪。
邬炎纶冷睨着她,等了会,复又问道“那人是谁”
“当今圣上。”萧青棠终于回应,发抖的声音里,含着丝丝恨意,“便因为他不准,我才至今未许人家。我不肯,他为逼我就范,萧王府才会急速衰落。”
邬炎纶沉默少顷,吩咐道“军医,送她回去休息,医治照顾她。”
“谢谢。”萧青棠由衷道,勉强站起身,福了福身,便同白胡子军医出了帐篷。
几盏油灯上,跳跃着簇簇火苗。邬炎纶静坐许久,有点心烦意乱。在这十年里,萧青棠的处境,他略有耳闻,倘若她顺从了赵皇,萧王府便不会败落,她亦不至于如此凄凉。
说到底,是她遵守本心,不贪慕、不屈服于权势。
“来人,”邬炎纶沉沉开口,目光锐利含霜,“快马拦截赵使,便道本帅再追加一个条件,令当今赵皇退位,至于新皇,由他们自行商定谁继任,若不服从,本帅亲率三军与他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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