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的汇报也就是这么多了,刘盈虽然有些不爽他的突然发怒,但是转念一想,他也是对案子十分上心的,不说这些证据的整理和处理,就是这么早就忙着赶过来告诉他们,也是一片热忱了。
刘盈心里很是感激,但是案子变得更加难以侦破,小男孩虽然有理由和手段,但是缺乏证据,还是无法定下,可除去他,还有谁会和一群尼姑有血海一样的深仇呢?
两个人都坐了下来,刘盈缓缓说道:“这么说,那个死在庙里的,就是不小心用了那次引出来的水,才死了?”
“对,死掉的第一个尼姑正好一壶都是那样的水,第二个虽然没有立即就死,但是她傻乎乎的每天都用那个瓢,每天都喝,终究还是喝死了,差点还没查出来那个瓢上的证据。”
“这个凶手是熟人的可能性很高啊,我们要调查一下那个庙里所有人的关系了。”
“说起来容易,现在那里的人都走光了,哪里去查?光找人就和大海捞针一样了。”
“别灰心,总有办法的。”
“我灰心?我气都不打一处来,看你们这样办案子,只有把案子搞砸了,所以我早就说了,这种案子你们碰不了,上面还催催催我,非要我和你们合作,现在你们这里一团乱,又把什么小男孩当成了凶手,我真的是…”
正说着,只见何武从外面兴冲冲地走了进来,说道:“报喜报喜!案子有出路了!”
听得刘盈和李果都站了起来,拉住他问:“怎么了?怎么了?快说明白!”
何武笑道:“早晨刚醒,就有人过来给我递喜讯,那家卖炒面的摊子你们还记得吧?他家就在我家对面,昨天晚上见我在那边吃饭,他们一家子想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就忍不住过来敲我家的门,跟我媳妇说:‘那天是镇子上的谷队长跟着那小尼姑去了’,我媳妇问他们怎么不早说,现在才说,他俩说这个事情也不知道算不算个线索,谷坡家有钱有势力,可能和他还无关,怕说错了惹得他们不开心过去寻他们的晦气,所以一直忍着憋着不敢告诉,实在是忍不下了,又听说镇子上又死尼姑了,还有人畏罪潜逃了,吓得几天几夜睡不好觉,得说出来了才舒坦,所以就告诉了这个事。”
“谷队长…”
李果并不明析,站在一边先听着。
刘盈说道:“是他拿走了那块玉吗?我们得赶紧过去传唤他,他是出了名的爱收藏,家里的东西也多,我看像。”
何武点头说道:“他们说是谷坡,我也信了,他是有个爱收藏古董的毛病,可是他家东西都是正经收来的吧?那么有钱,会去害一个尼姑?说不准两人商量好了就把玉换了。”
李果说道:“不对,那个尼姑的背包里的现金不多,也没有别的存款,不应该是和别人交涉过后换了玉,这里面还有猫腻。”
何武说道:“那就有必要叫他过来一趟了啊…”
刘盈说道:“他也不是第一次过来了。”
“嗯…看他来了怎么说吧!”
三人敲定,便准备过去传唤,事不宜迟,便急忙忙开了车过去,望望日头,正正好好,不早也不晚,他没有不在家的理由。
很久到了谷坡的别墅,李果很是惊讶,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么气派的建筑了,对面居然还在施工,感觉还是这个叫谷坡的人的。他可真有钱啊!
一会儿里面便有人过来开门,是竹溪。刘盈笑着问他谷坡在不在。竹溪也不清楚,进去给他们问去了。
他们三人便跟着进了别墅,在堂屋站住,那里空空荡荡,一应家具都无,墙壁上几张字画也都是裂了角的,地上也有很多刀刮的痕迹,很是齐整。李果很感兴趣,蹲下来用手去摸,看看力道。
顿时心中生畏,不知道什么样的力量逼出来那么厉害的痕迹,虽然凌乱了,可当时场面之怖,还是可以想象。
正想着,竹溪从后面飞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