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呢!”
老冯媳妇也笑了起来,霄玉又说:“我说,那两个人早晚回来还要报复,只弄丢了一匹马,抱走一个小孩已经要人家破人亡了,下次再回来还不知道怎样呢!”
老冯媳妇一听到此节也伤感起来,叹了口气说道:“谁能知道会有这样的恩怨发生呢!要是怕这类人报复以后可也别活着了,见到有难也不伸手,见到坏人也不打压,一辈子还有个什么意思?虚虚活到个死,回头一想还不是只剩后悔在肚子里?咽不下又吐不出来的,最后再带到地里面去,那可就真是没意思了!”
霄玉听闻摸着她的肩头笑道:“谁说不是这个道理呢?但是现在的世道就是这样,国家的宗旨都是恢复经济,呼吁大家奋力挣钱,那大家谁还不倔着头了去拼命?什么伤天害理,什么道德好坏c人耻不耻,全都顾不得了!所以才一辈一辈生出这些狠毒的人来,得罪了他们才真是惹了一个瘌蛤蟆蹦到脚面上,不咬你膈应死你!”
接着又说:“咱们不去生报复他们的心,只守住身家平安就罢了。依我说,早晚你们非是不搬家不行了!你说是不是?却正好!我这几天手头闲钱多,正想在我们家左右盖个避凉乘荫的院子,是再往南去些的,也靠着河沿。夏天热了过去吹着河风,冬天冷了正好上去溜冰,我寻思了好久了,也正好你家这院子给我了点灵感,你也别推辞了,就跟着我一道儿,左右你们也掏点面子上的钱,给那些街坊看着就行,也不会费多带少的,却正好避了祸头,又有了新家,你儿更不用天天这么远来回折腾,我们两家更能越来越亲,你说!可有这一举四得五得的好事你会拒绝的?”
老冯媳妇已经喜得快要晕厥,手里赫赫达达摸着霄玉的手就要跪下,嘴里又是阿弥陀佛,又是神天老爷,又是耶稣犹大的乱叫,霄玉早预料是这个画面,又笑又扶,又搂又抱,两人接着又絮叨着接下的细枝末节,都不在话下。
而故事说到这里,那老叟又卖起了关子,直推手掩嘴表示不再说下去了,我一抬头,只见外面果真是夜静沉凉一片箫箫,知他又要丢头睡觉去了,我也不再纠结,赶忙整理出这残文断字出来,坐在床头细细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