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家的一点小心意,算不上什么,筱烟那丫头我看也蛮喜欢你儿的,以后小辉出息了我就把筱烟嫁给他,你看可好?”
老冯媳妇已感动得眼角淌泪,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几千句,霄玉说上一句她念一句。两人又说又笑,站在厨房门口,佣婆子坐在房角凳子上掰着菜叶,也是满脸喜气,旁人路过见了直觉新鲜有趣。
那边小辉得了米粥,赶忙跑到医院。上了楼梯,转弯一看,只见小毛一头包着纱布,左胳膊上也缠得跟个粽子似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就一步一步慢慢向他走去,问道:“我的天!你这是”
小毛抬头一见是小辉,右手拍了拍椅子,说道:“给她送饭?”
小辉点头说是,小毛说:“送的什么?”
小辉提了提保温壶说:“大概是粥,我妈做的,不知道是啥。”
小毛说:“昨天我也给她送饭,也送的是粥,怎么不见你像我似的挨成这样!”
小辉忙坐在他旁边问他:“到底咋了嘛?我都听不懂!”
小毛说:“昨儿我走到这儿,一大群人下来,谁知道里面有一个要饭的把我的壶顺走了,我出去找了半天,后来在一个垃圾堆里见到了,我后来就过去跟那要饭的打了一架,我用砖头把他头都砸烂了,但是我自己也挨成了这样。”
小辉听完已晕了头了,说道:“我的天啊,还有这样的事!”
小毛说:“可不就有吗,那个要饭的被送到北县拘留所里了,以后我要是还见了他,非打死喽!”
小辉见状不知接些什么好,就问他:“那你这可好些来?”
小毛说:“昨天就绑完了,绑还不如不绑,疼死我了,绑完了这一个大头跟啥一样我都不敢出来见人,但是呆在屋里太闷了,我就趁一个大早过来看看她。”
小辉说:“你没进去?”
小毛说:“不敢,坐这犹豫半天了。”
小辉听完忙拉起他说:“这么怕臊的呢我说你!有啥不敢见人的,都来到这了。”一阵推推搡搡把他推进了203病房。
谁知开门一看,左床上的一个大叔醒了,筱烟还没醒,大叔见了他俩就问:“干什么的?”
小辉结结巴巴地说:“呃我是给她送饭来的。”
说着指着筱烟,大叔又看向那个缠了一身绷带的,只听他说:“我我是跟他一块来的。”
大叔闭上了眼睛说:“还没醒,出去等着吧!”他二人赶忙小心翼翼关了门,一个箭步坐到椅子上,两人赫赫达达地拉着手笑。
后小辉缓了一下说:“哇,怎么他醒了!”
小毛说:“他是不有起床气啊,好吓人啊,而且还没认出来我。”
小辉说:“他不也没认出来我。”说罢两人没了意思,坐在那里傻等。
后终于霄玉老冯媳妇上了楼,看见了他俩,一问得知谷坡醒了,才拉着他俩进了门。
他们进门一看,两人都已经醒了,筱烟已经好了很多,正坐在椅子上给谷坡剥鸡蛋壳,霄玉说:“哎,今儿脸上气色好多了。”
说着笑着过去揉捏筱烟的脸,转眼一看谷坡,说道:“醒啦?跟个大神一样躺着,还叫你闺女给你剥鸡蛋吃,真会享受!”
说罢一指头按上谷坡的额头,只听谷坡一声叫唤,说道:“哎哟,我头正疼着呢,你还按!”
霄玉说:“疼?疼死你!出了那么大的事我都还没倒下,你先倒下了,可见是个靠不住的。”
谷坡笑着说:“好好好,你厉害,我哪儿敢比你厉害,我只有比你先倒下的,断没有后倒下的!”
老冯媳妇上前笑道:“这俩一醒了见着就拌嘴,听着叫人好笑!”
霄玉说:“妹子,你看他,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