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可不能这么说,我也是担心的大娘晕久了会变傻。”齐圆圆连忙解释。
齐张氏将齐圆圆的话听在耳中,感觉曾经在哪听过,很是耳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心中一时有些纠结。不过也没有纠结多久,因为齐圆圆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大娘,不是您说的晕久了会变傻吗?上次,我大哥被晒晕了,还是您用针救的我大哥!对了,大娘,你还是快起来活动活动,不多干活身体就会弱,便会容易晕倒的。”
那是今年夏天的事儿,正是三伏天,高粱长的半人多高,刚刚吃了午饭,齐张氏便吩咐齐海诚和齐海瑞兄弟去地里拔草,因为被强烈的日光晒了一下午,齐海诚回来的路上直接晕了过去,齐海瑞背着齐海诚一路跑到家,齐张氏不但不紧张,还拿出一根针狠狠的扎在了齐海诚的人中,指责齐海诚干活偷懒,身体娇贵,说庄户人家都是整日里干活,没听说谁太阳晒晒就能晕倒的。齐圆圆当时在梦里看见这样的情景就十分生气,庄户人家确实辛苦,勤劳,却也有歇午的习惯,除非有急事,谁家也不会在三伏天中午日头烈的时候,让孩子去地里干活。
“我这是气的,累的,这么多年,我为你们几个孩子操劳,现在还要被你这么数落。老天呀,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养了一个白眼狼!”齐张氏愣了片刻,就又开始哭天抢地的干嚎。
“大娘,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娘走了还没有一年呢!您要真是累的,也是为我海星哥他们,是他们不孝,把大娘你都给累病了,要说白眼狼咋也轮不到我。”齐圆圆脆声说道,耍嘴皮子,谁不会啊!
也许是被齐圆圆的话提醒了,齐张氏也想起了院子里闷头扫地不吭声的齐翠翠,扯开嗓子,朝着东院吼道:“翠儿,你这死丫崽子,你就看着你亲娘被人欺负,咋还不过来帮忙。”
“娘,你别闹了,快回家!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圆圆,你别跟我娘一样的,她这人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齐翠儿放下扫帚,表情不悦,故作明理的说道。
齐张氏见自家闺女不但不帮自己,还帮着外人数落自己,气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次是真的哭了,豆大的泪珠儿如断线的珍珠般一串串的往下滚落,鼻子还又抽一抽的,将流出的清鼻涕重新拉回鼻腔,看的齐圆圆心里一阵不舒服。
“大娘,要不您进屋坐会儿,你这样站在院子里哭,不知道还以为我把您咋地了呢!这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你想让翠儿姐嫁给我表哥,也不能这样逼迫啊。别说我姨母不在,就是在,也没有女方娘亲上门提亲的理儿啊!你这样可是降低了我翠儿姐的身价,显的自家闺女不值钱。”齐圆圆火上浇油说道,真希望齐张氏这次气恨了,以后不再到自家来。
“我说宝贵媳妇,你家是不是就喜欢强嫁强娶呀,这前面逼着人家孩子娶寡妇不成,这咋又强迫人家小郎君娶你闺女了。回头,我可得告诉村里的大闺女小伙子离你家远点,免得倒霉让你看上,被逼着娶个寡妇,嫁个鳏夫可就不好了!”齐圆圆的话刚刚说完,不待齐张氏反应,赵寡妇就扭着她的水蛇腰从门口走了进来,边走边说,说完还拿着帕子捂嘴偷笑。
“放你娘个屁,穿的跟那怡红楼的姑娘似的,你这又是去勾搭谁家的汉子了。”齐张氏在齐圆圆这占不到便宜,正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这会就把赵寡妇做了出气筒。
“要说勾搭汉子,咱村谁也比上你张大丫,可怜那胡桃娘,人家抢了她的男人,她还把人家当成知心人。”张寡妇讽刺道。
听了张寡妇的话,齐张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伸手就朝着张寡妇抓去,嘴里怒骂道:“我打死你这个到处勾引男人的骚狐狸,让你往我身上泼脏水。”
张寡妇自然不会等着齐张氏打到自己,一个闪身朝着院门口跑去,边跑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