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到了。”
最后一句是开小店的菊花娘说的。
邱氏听到“报官”两个字,头跟鹌鹑一样的缩着,自知理亏真的闹到大堂上去,轻则一顿板子,重则吃牢饭的。
她灰溜溜的就准备走,顾春竹却拦在了她的面前,“刚才怎么说的没忘吧?”
证明了钱是她的,就要给小成跪下来磕头道歉。
“不成,我是小成的二婶,我咋能跪小辈呢,不行不行!”邱氏急忙摆手说着,脸色怪难看的。
“望勤媳妇要不算了吧!她打了小成你也打了她算是扯平了。”边上有人来打圆场,也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都是苏家的人。
顾春竹眉梢一挑,给这个开口的人一个面子,“好,那就不要让她下跪了,道歉是要道的。
我的孩子平白无故的被冤枉是小贼,我今天如果不能证明的话,他不就蒙上了一辈子的污名了吗?”
“呸,什么污名,又不是读人,以后也是个泥腿子。”邱氏在那边歪着嘴嘀咕,没能拿到那十五文钱又被扫了面子她心里可不好受了。
“你再说一遍?”顾春竹指着她的鼻子,手上拿着那口碗,只要邱氏再说一句难听的,她手里的碗说不准就对着邱氏的脑袋去了。
邱氏抖了两下,看着顾春竹脸上的狠色,咬着唇低声哼哼,“对不起。”
“对不起谁,大声点。”顾春竹扬了扬手上的碗。
“对不起小成,二婶冤枉你了!”邱氏大声的喊完更觉得没面子,推开人群就跑开了,在大家眼里只留下了一个狼狈的身影。
“都散了吧散了吧。”菊花娘出来打发着围观的人。
顾春竹把钱从碗里捞出来,在手上沥干了交到小成的手里。
看着小子紧皱的眉眼,顾春竹对他温柔的笑着,“娘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这一次你学会了反抗,但是下一次对你二婶这种胡搅蛮缠的人要动动脑子才行,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成握着湿漉漉的铜板,眼里有一抹坚定。
她牵着两个孩子站在小店的门口,把碗还给了菊花娘顺便道谢,又问她买了一文钱的桂花糖和一文钱的瓜子,她自己从怀里拿出两文钱递过去。
“望勤家的,你这钓虾子卖真能赚到钱呀?”菊花娘给抓了一把桂花糖和瓜子用油纸包了,眼神里闪烁着光芒。
都是一个村的,知道有赚钱的门道就张嘴问了,顾春竹也不怪罪她,菊花娘刚才还帮自己说话呢。
她也就直说:“在镇上的摊子上卖,一个摊位一天要一文钱,我交了一个月的。一碗河虾我卖五文钱,如果有人愿意钓了虾卖给我的话算三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