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肉,挖了哪边都会很疼。
“好了好了,别说了,万一被人听见就多生事端了,”
薄政明轻拍沈瑛珍的手,仰头看了眼夜空,“珍珍,这件事不怪你,是我们薄家家规太变态了,我们确实对不起司承所以我常常在想,我现在这样,是不是都是司承在天上给我们的惩罚?”
他们做了那样的事。
那样对待自己亲生骨肉。
所以老天要惩罚他们,要让他瘫在轮椅上,让他屈辱的让深爱的女人服侍他
这边。
沈瑛珍和薄政明走后,薄司寒端着酒杯站在那,打量着面前同样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
顾南辞也在看着他。
二人身高几乎一样,就这么面对面站着,从侧面看去,鼻梁的高度竟然极其相似,侧颜也有几分神似。
顾南辞抬手,从侍应生的托盘里取了杯酒,淡淡道,“是你把公寓的地址给梨儿的么。”
薄司寒不置可否,似笑非笑,“怎么,苏心橙跟你分手了?”
“如你所愿,是的。”
“所以你就正大光明跟梨儿出入各种场合,”薄司寒眯眼看他,眼神很冷,“苏心橙还怀着孕,你别说你已经忘了。”
看来他还不知道。
顾南辞很了解苏心橙,按照她的性格,除非意外,否则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孩子是薄司寒的。
如果他亲手弄掉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会格外有趣?
顾南辞勾着唇,“我没忘,只不过那孩子是我跟心橙意外怀上的,每次我们做,她都会让我做措施,”
他望着薄司寒黑眸龟裂开的纹路,唇角勾得更深,往前走了一步,更加的靠近,“不过有一次,我说不想戴了,心橙就答应了,那次真的很爽,心橙被我弄得都哭了,哦我忘了问你,跟她一般哪种姿势最爽?我喜欢站着的那种”
薄司寒倏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了顾南辞的衣领,引得边上的人都侧目看过来。
“薄少要打我么,这种场合,不大合适吧,”顾南辞玩味低沉的笑,“今天可是你的接权仪式,这么重要的事,你敢赌么?”
“你是故意让苏心橙怀孕的?”薄司寒俊美的眉眼阴鸷,黑眸死死地盯着他,“你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