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毫不在乎。
刚刚在公寓里他就已经看出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再问一次。
薄司寒冷漠的收回视线,“你要留下来也行,那就给她收尸。”
“”他这就是不同意了。
苏心橙抿抿唇,但也没再强行要求什么,垂下了眸。
倏地,手机铃声响起。
苏心橙拿出手机,薄司寒视线扫过去,瞥见来电显示上的南辞二字,俊脸微微一沉。
苏心橙本来想去别的地方接,但走廊这么长,说话回声基本都能听见,更何况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电话,她还是直接接了起来,“喂,南辞。”
“心橙,你在哪,”那头的顾南辞语气温淡,“我今天忙完的时间早,我们出去吃饭?”
“哦,我在医院。”
“你在医院?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没事,是朋友的事。”苏心橙没在电话里多说,只是简单的道,“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我正好在开车回家的路上,”顾南辞单手握着方向盘,瞥了眼前方的路牌,准备转弯,“在哪个医院,我去接你。”
苏心橙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你自己肩上都还有伤,赶快先回去休息吧,待会儿我快到家了给你打电话。”
肩上都还有伤。
薄司寒听见这句话,黑沉的曈眸倏地闪了下,待到苏心橙挂断电话,他冷淡的开口,“怎么,你的奸夫受伤了?”
奸夫
这个词语好像不适合他用吧。她又不是出轨了。
不过苏心橙也没刻意跟他去争一个称呼,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了,“嗯,是的。”
“是肩膀受伤了?”
“嗯。”
“怎么伤的?”
苏心橙皱皱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么多,但还是道,“喔,他去西郊谈生意的时候碰到抢劫的了。”
话落,她看见薄司寒嘴角意味不明的勾起。
这个理由确实听起来很戏剧化。
“这你也信,”薄司寒嘲弄的道,“你确定他不是在野外跟女人打炮,用力过猛所以被树枝刺伤了?”
苏心橙,“”
这男人果然没几句能听的话。
“南辞不是那样的人。”
“你这么相信他?”薄司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果他不是那样的人,那天矮子教学观摩,他为什么不接你电话——你觉得他也是因为生意么,嗯?”
“”
“他做的是什么举世闻名的大生意,需要忙成这样,你见过我这么忙么,你别告诉我,他能比我的公司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