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贺看到温薇薇,顿时就心下一惊,低下了头,我靠,这女人怎么找来了?
昨晚他玩了她一个晚上,早上醒来就走了,还在床头放了一些钱的,原以为只不过是玩玩而已,没想到她居然找到集团来了?
“薄先生有时间吗?”苏心橙说,“我跟我朋友想跟你说件事。”
“如果是你要说,我可以腾出三分钟,其他人免谈,”薄司寒看了眼腕表,单手抄进裤袋内,“我的时间很宝贵,你们赔不起。”
温薇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甚至他都没看她,一下子就抓住了苏心橙的手,“心橙”
“薄先生的时间确实宝贵,但我朋友的清白也很宝贵,”苏心橙反握住她的手,抬头看向薄司寒,“昨晚的事,我想薄先生应该没忘记吧?”
昨晚?
薄司寒皱眉,昨晚他右胸的伤口疼痛难忍,给自己打了几针,抽了点那玩意儿,又喝了点酒,似乎是醉了。
他只记得他很想出去,很想开车去某个地方,然后就开车出去了,但他想去的地方是哪里,最后又去了哪里,都没什么印象了。
抽过那玩意儿之后脑袋是糊的,对神经太过刺激所以人都是飘的,所以他彻底的断了片。
早上醒来是在庄园的别墅里,楚佳音在床边照顾他,说他昨晚又喝醉了,他也没多问,不以为意。
这些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这一年前来,尤其是苏心橙刚走的前几个月,他喝醉过无数次,几乎是夜夜沉迷于酒精里,麻痹自己的神经。
温薇薇看着薄司寒的表情,顿时心就凉了,鼓起勇气往前走了一步,怯怯的道,“薄先生,昨晚你带我去了酒店,还开了房间,在房间我们发生了关系。”
薄司寒眉头皱得更紧,看着面前凭空冒出来的女人,完全没一点印象——跟她发生关系?
不可能。长得这么丑。比苏心橙丑多了。
他根本就不认识。
薄司寒正要开口,眼角余光扫到身旁站着的季贺——季贺一僵,立刻做贼心虚,把头低的更下去了。
薄司寒是什么人,一眼就明白了,这女人是季贺昨晚睡了的。
怎么,他睡了女人,还想赖到他头上?
“薄先生,”苏心橙出声喊他,也许是看着他的反应不对劲,她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侥幸,她定定地看着他,“你听见我朋友说话了吗?她在问你,昨晚,是不是你带她去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