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而已,不应该作数?
薄大少爷站在房间里,脑袋里乱成一团毛线球,怎么捋都捋不顺,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确认隔壁房间的母子都睡了,他这才拉开房门走出去。
走到厨房,倒了杯冰水缓慢地喝着,平复着燥热的心情。
冷静。
一定是个深夜意外,他是个年轻的正常男人,对年轻的女人有冲动是正常的。
嗯,没错,是正常的。
公寓的厨房边就是洗衣间,门边有一个脏衣篓,平时他们换洗的衣物都丢在里面,每天都会有钟点工来清洗。
薄司寒喝着冰水,自我安慰着,而后视线的随意一瞥,忽然落在脏衣篓的边缘
那上面挂着一件粉色的女性睡裙,很显然是苏心橙丢进去的时候角度不对,导致它半挂在了衣篓边缘。
薄司寒盯着那件十分可爱的睡裙,喉结微微的上下滚动。
脑袋在发热,思绪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他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而他又是怎么走过去的——
等薄司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站在了脏衣篓边,而他的手里还抓着苏心橙的睡裙。
薄司寒,“”
他是谁?
他在哪里?
他在干什么?
妈的他为什么会做这种猥琐的事!
薄司寒如烫手的山芋般丢开了睡裙,转身逃也似的快步回了主卧。
反复冲了好几个冷水澡,他还是无法冷静下来。
完了。
他疯了。
他一定得了失心疯。
失心疯是不是一种病?
对,他肯定是病了!
于是,第二天早晨,某高档私人诊所,心理咨询科——
薄司寒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超大的墨镜,坐在看诊桌前的软椅内,颀长的身体靠着椅背,搭着长腿一副等着医生主动跪舔的冷傲模样。
心理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于这种级别的大人物肯定是要跪舔的,于是用十二万分的微笑问,“尊敬的薄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么心理问题需要咨询的吗?”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薄司寒伸手取下墨镜,一双深邃的黑眸看着他,淡淡的道,“就是,我最近看到一个女人就很烦躁,而且总是看着她就容易入迷走神,还对她有很强烈的嗯,冲动。但是我可以确定,我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喜欢她,那么这是什么病的症状?”
“”心理医生听得一脸懵,怔怔地道,“可是薄先生,您这样的情况应该就是喜欢那个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