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
“哟,您还记得我。”杨谦说起青岛方言:“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贺莎看了看闫剑淞,闫剑淞解释说:“他说你还是老样子。”
“嗯。”杨谦说:“五官依旧挤在一起,丑的一笔。”
贺莎:“”
闫剑淞怒道:“你够了!别没事找事,我们出去说。”
杨谦揉了揉头发,嘲讽道:“你是不是对美学有误解?吃惯了屎就改不了这口了?”他说的坦坦荡荡,直视着贺莎,成功地看到贺莎气绿了脸。
贺莎把手握成拳,咬着牙,似乎是用尽了生平所有的好脾气,对闫剑淞说:“你们慢慢谈,我先回去了。”
闫剑淞匆忙间拉了拉她的手,又觉得不妥,放开道:“你注意安全。”
“说说吧,跟丑比是怎么回事?”杨谦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本来打算来你学校给你个惊喜,结果从你们后门一直跟到这里,闫咏利,哦,不,闫剑淞,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你为了读书把眼睛熬到六百度,学谁不好,你特么学陈世美!”
闫剑淞摩挲着水杯的外壁,低头沉默了好一会说:“我,我跟贺莎,大一的时候就在一起。分手也是因为对未来的规划不一致,不至于连朋友都做不了。”
“你这话用不着跟我解释,你背着现女友约前女友这件事,我可理解不了。”
“那说点你能理解的。”闫剑淞说:“我喜欢江暮云,也喜欢贺莎。江暮云以前就像被布遮住的珍珠,贺莎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扣子,但是你知道么,我可以没有珍珠,但是我不能没有扣子。”
“呵呵,我特么还不能没有拉链呢!你以为你是何书桓啊,依萍如萍你都爱!”杨谦笑道:“真是讽刺啊,我第一次听到把劈腿说的如此朴实无华的,哥们,我没法理解,你如果觉得自己没有丑比不行,你可以先和江暮云分手,再跟贺莎在一起。你现在一边冷淡现女友,一边又和前女友暧昧不清,我真是瞧不起你。”
“你不是也经常逢场作戏,约好几个女孩么?”闫剑淞说:“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我看你如同你看我一样,互相瞧不起。”
杨谦一拳走过去,打在闫剑淞的眼睛上,镜片都被他打了下来。闫剑淞摘下眼镜捂着眼睛,看着杨谦皮笑肉不笑地问:“说到你心里去了?其实你跟我一样。”
杨谦揪起他的衣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觉得,你连我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还有,我约谁都是两厢情愿,我从不同时约几个女孩,跟你这种渣渣没法比。”
他说完放开闫剑淞,假模假式地拍了拍他的衣服问:“如果,没有江暮云,你和丑比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吗?”
闫剑淞愣了好久,最后摇摇头。如果他没和江暮云在一起,那贺莎就不会再次出现,三番两次地忏悔,甚至辞掉了家里稳定的工作,鼓起勇气来到大连。在他学校附近租房子,做着并不喜欢的工作。
他们也不算在一起,只是贺莎的再次出现,仿佛一粒火种,把之前燃烧了一半的感情再度点燃。让他重新审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论时间,他与江暮云青梅竹马;论感情基础,他与江暮云长期异地恋,与贺莎有着几年的感情,这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暮云如果真的在意我,为什么不辞掉北京的工作?她嘴上说着考研,行动上又不努力。我每天上课已经很累了,晚上还要哄她,还要听她说公司里的破事儿,听她抱怨这个抱怨那个。我是个男人,我也没有工作过,我听不懂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职场。她不懂我,不懂我的努力,我让她来大连,帮她复习考研她都做不到。这就是爱我了?”闫剑淞说出这些话,像是压抑了好久,终于借着这次情绪完全爆发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