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洛阳城,再次坐上马车前往传送阵,准备回家。
不过还没等两人达到洛阳南郊的传送阵,便被人拦下了马车。
张文掀开帘子望去,为首的却是马元义:“马大哥,什么事儿?”
“你这回洛阳也不来见我,只好我来见你了。”马元义大大咧咧的说道。
张文闻言,摇头苦笑:“不是小弟我不去见你,实在是……”张文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想来马元义也应该收到张角的通知了吧。
马元义大笑道:“怎么?教主是教主,我是我,他虽然下令了,但是命令是从明天开始的,又不是今天,我今天来见你又不违反他的教令。说吧,要不要去我那聊聊。”
张文看了看张宁,张宁没有吭声,而是看向他,意思是听从他的安排了,张文想了想:“如此,便叨扰马大哥了。”
“哈哈,这就对了嘛,”马元义大笑道:“走吧。”
张文和张宁下了马车,跟着马元义前往他的住所,不过马元义并没有往洛阳城里走,而是带着张文往传送阵附近走去。
“不是说去你哪么?”张文快走两步,跟上马元义。
“是啊,往我那去,”马元义说道:“不是往天下楼!”
张文明白了马元义的话,跟着他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乡间小院。
“这地方不错啊。”张文看着眼前这个足有三四亩地的独栋小院说道。
马元义上前开开门,闻言扭头看向张文:“怎么?看上了?要不要我这个送给你?”
张文连忙摇头:“不要,我就住崛起就行了。”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马元义感慨道:“进来吧。”
张文和张宁走进马元义的院子,里边有些荒凉,杂草丛生,落叶都堆积了厚厚的一层,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张文有些诧异的看向马元义,这不是你的住所吗?看着不像啊?
“怎么?我有说我常来这住吗?”马元义受不了张文的眼神,解释道。
“没,没有,”张文有些憋不住笑说道,你开心就好。
帮着马元义简单收拾了一下,这院子看起来才干净些,像是人居住的样子。
晚上,马元义的一个手下送来了一大堆的吃食,几坛子好酒,看这阵仗,张文有些发憷,自己的酒量就那么一点儿,马元义还让手下送过来这么多酒,看来今晚又要醉的不省人事了。
从屋里搬出来一张矮桌,摆在院子当中,张文和马元义分别落座,张宁则负责倒酒。
马元义率先喝了一碗,说道:“你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啥教主他会生这么大的气啊?”
张文闻言苦笑,端起的酒碗再次放下:“我说我不知道你信么?”
马元义一愣,他想到了很多种情况,却没有想到张文竟然会这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跟我说说。”
张文摇摇头,事关南华老仙,张文不敢多说:“师兄愿意告诉你们自会告诉你,若是他不愿说,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这是不可能说的。”
“算了,”马元义再次喝干了碗里的酒:“你这两年安安稳稳的在南方呆着吧,扬州一带是我负责的,教众是不会去你那里找事,等过上个三五年,教主他的气消了,你再过来也不迟。”
张文点点头,切让马元义这么认为算了,张文不打算解释什么,个中原因不便透露给马元义。端起碗,跟马元义碰了一个,闷头喝净。
“诶,有你这么喝酒的嘛!”张宁还没说什么,马元义看到张文的状态便开口说道:“怎么,想醉啊,你那酒量你还不清楚啊?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张文摇头苦笑,没有吭声,示意张宁给自己倒满。
“怎么,有委屈?”马元义随手吃了口菜问道。
“没有,哪能有什么委屈。”张文否定:“喝酒!”又是一口喝干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