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羊从炕上跳了下来,“孟飞花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具体什么时候我哪能知道,”二狗累得气喘吁吁,自顾自在茶几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进肚子里,接着说道:“只是从孟卓那里听来了,孟飞花晚上吃完饭就去了村里祠堂,那会的时间是八点左右,可是时间过了九点,孟飞花还是没有回来孟卓这才急了,火急火燎地去找轻候哥,他去的时候我们才刚刚吃完饭,轻候哥听了以后就让我挨家挨户通知,每家人出一个男人,到老槐树那里集合,好分派寻找路线。”
柳丰听得认真,等二狗说完后站起身,“我去。”
“我也要去!”白羊跟着说。
二狗听完摇摇头,“轻候哥特意嘱咐了,每户人家只出一个男人,剩下留在家里的人都要锁上门窗,以防不测再说了,你要是去了,面临危险的可能不是增加了许多。”
白羊仍旧站在那里,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神情凝重,似乎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去。
躺在床上的涂方至懒洋洋地举起手,合上手机从沙发上坐起来,“我和宋学长一起去吧放心,再不济我们两个也是男的,好歹比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有抵抗能力,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
白羊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白余音拉住了,白余音声音不大,语气却很坚定,“不许去!”
白羊撅下嘴,不甘心地说:“好吧,那我就不去了,我留在家里保护你。”
“嗯,乖!”涂方至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手机关机揣进兜里,看了眼柳丰,“你们可能也不太放心我和宋学长,这样吧,我和宋学长一会跟着丰哥,他去哪我们就去哪。”
柳丰转过头看了涂方至,眼睛里的颜色泾渭分明。
二狗稍微想了下就同意了,村里唯一的屠户可是不小的战力,有柳丰跟着总不会发生意外,他与白余音道别后领着三人向大槐树那里走。
步伐很快,宋长亭唯有快速地摆动双腿才能跟上他的步伐,这一路上,他看到了或是三人一组,或是两人一组,拿着手机照射,分区域的不同搜索。
期间还遇到了孟卓,他苍白的脸色似乎可以在黑暗中发出光亮,他走路时慌慌张张,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说话时像是再说唱流行的rap一样。
忐忑不安,丈八的汉子此时无助的像个小孩。
宋长亭甚至想着孟卓是否偷偷的哭过,毕竟就现在的村子而言,失踪就等于死亡除非可以撞破凶手挟持孟飞花的瞬间,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据二狗所说,孟飞花可能是在去往祠堂回来的路上被挟持的,当然也有可能是返回时被劫持了,因为从村子去往祠堂的路上有一段偏僻的土路,那段土路周围没有人家,晚上的时候也不会有人路过。
那么现在孟飞花是否还活着呢?宋长亭想了想,大概率已经死了吧。
就是不知道尸体还有没有凉透,这样的恶毒思想瞬间从宋长亭的脑袋里蹦了出来,连阻止的可能都没有,只能强硬的消化掉这种极端的负面情绪,他沉默不语,心情突然变得极差。
四人很快就到槐树那里,白轻候表情看上去有些难堪,因为有一个男人正在说着难听的话,“看看,这还没到晚上呢,就又有一个人失踪了不是我危言耸听啊,时下这个光景,失踪意味着什么想必乡亲们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大家何必掩耳盗铃呢,看看孟卓那么个壮硕的汉子,现在却可怜得让人看了就掉眼泪你们说说,这样的村长要来有什么用呢?既然办不好事儿,搬不了事儿,那要他又有什么用呢?”
白轻候舔舔嘴唇,沉默不语,似乎默认了这个人的说法。
二狗很是气愤,小声地说了句‘这个王八蛋叫白轻云’。
围着的村民的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村民们还没议论几句,就听见人群里有一个年轻人说,“是啊,我认为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