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坐下,张静就有些心疼的道:“你个傻子,衣服都湿透了。” “没事,就当是洗澡了。”我笑着说。 张静又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眼眶红红的道:“郝飞,对不起。我不该生你的气。” 感受着张静手上的温度,我的鼻子忽然有些发酸,我看着她那张明眸善睐如春天一般的美丽脸庞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该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