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去哪里,难不成你打算徒步走回大凉州?”老兵到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就算是出尔反尔也没什么心理压力,谁让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兵呢,要是回到大营南宫全心里有愧不让自己这些重返战场最好,要是他不管不顾非要让他们再度上战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在这个动荡的年代,人命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更何况信誉呢。
就在慕青峰他们尾随这这些残兵败将的时候,押送着陵王的囚车终于到了京城,当时战先生走这条不为人知的小路是为了躲避西陵军队的追捕,因此不知道血诏的大事,但是也算是歪打正着吧,就是因为他们的行迹不为人知,才让他们安全的回到了京城,由于大夏的京城和大凉州的距离不算太远,毕竟老皇帝也是南宫家族的人,所以这里还算安全,要不然南宫瑾瑜谋反的消息被周边的人知道了,陵王战隅疆能不能带回来还得两说。
经过了这么多日子的奔波,陵王战隅疆显得憔悴了不少,本来乌黑的头发居然出现了不少的白发,曾经孔武有力有力的双手如今有些骨瘦如柴,唯一不变的就是战隅疆的目光,在囚车里的时光陵王大多是闭目养神,但是他一旦睁开眼睛,周围的看守感觉自己的而后被似乎被两把锋利的宝剑顶住一样,本来还打算羞辱一下这个不可一世的王爷,那些士兵在看到陵王的目光以后,都放弃了这个打算,就算是战先生也不愿意和陵王对视,当然处心积虑的战先生并不害怕陵王的威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陵王清澈的目光,战先生居然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王爷,我们到地方了,这些天没有机会让你好好的休息,希望你不要见怪,在下这就把天牢里最舒服的地方给王爷准备好,今天晚上可以不用露宿野外了。”战先生希望从陵王的脸上看到不满甚至是生气的表情,可是陵王战隅疆就像坚硬的礁石,任凭风吹浪打,不曾有一丝丝的动摇。
发觉陵王不曾有任何的反应,战先生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直接对周霍吩咐道,“把他压下去好生看管,千万别出了问题,我们和王爷相处的日子还很长。”
刚刚回到自己的府邸,还没有来的及休息,就看到一个小黄门急匆匆的赶了进来,用公公独有的鸭嗓子声音说道:“先生速速进宫,陛下等你多时了。”
战元诩还不知道大夏发生的大事,只是觉着进城以后,大家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怪异,难不成自己不再值得这些时间里,又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当看到南宫瑾瑜的样子,战先生就知道出事了,现在的南宫瑾瑜哪里还有当日刚刚登上皇位的意气风发,他现在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简直是生人莫近,据刚刚传信的小太监说,这几天被南宫瑾瑜活生生杖毙的宫女和太监,足足有十数个那么多。
“陛下,臣幸不辱命,西陵王战隅疆已被我擒获,现已押入天牢,还请陛下示意。”战先生看到南宫瑾瑜很明显走神了,于是出生提醒到。
听到战先生的话语南宫瑾瑜才猛然回过神来,自己的智囊回来了就好,最起码自己该怎么做可以和人商量了,南宫瑾瑜一言不发的拿起桌子上的檄文递给了战先生。
战先生不明所以的接了过来,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就感到大事不好,先皇居然有血诏在世?这下自己这些人可是成了不折不扣的乱臣贼子,要不是南岳王府的实力很大,为了谋反做了多年的准备,恐怕现在京城有异心的人不在少数。
当然,这种消息对于战先生来说倒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南宫瑾瑜弑君犯上的事情早晚都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只是檄文的最后消息让战先生呆若木鸡。
慕青峰是陵王世子,王妃江云萦的遗腹子?那个三番五次和自己作对,自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少年居然是自己本来应该辅佐的少主?就算是天意弄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