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的喘着粗气,在他看来,这次威逼大家出征,许诺的金银财宝都随着那一把大火灰飞烟灭,自己的威望受损,很难再去争夺金刀汗的地位了。上一任的金刀汗在大夏攻城时就阵亡了,只留下一个女儿和未成年的儿子。
现任的金刀汗是个女子!!!
这是为数不多的部落首领才知道的秘密。
她集结了军队反攻大夏,虽然成功的打退敌人,可金狼族的近侍也是损伤惨重。青狼族听说现任的金刀汗正是豆蔻年华,长得是貌美如花,瀚木答正打算通过这次进攻大夏立下汗马功劳趁机向金刀汗求亲,然后自己坐上金刀汗的位置,哪知一切都成泡影。
听到门口的帐篷被掀开,瀚木答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能在这个时候不经过通报就进来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给他提供战术和情报的军师,一个来自大夏自称战先生的人。
“军师你来了,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粮草被烧的事了。”瀚木答愣愣看着地上的尸体,垂头丧气的说。
“大汗何必气馁,我看此事尚又转机。”战先生开口说话了。、
此人大概三四十岁的年纪,消瘦的脸上闪着阴骘的目光,如同草原上的秃鹫。双手如同骷髅一般,不停的抚摸着下巴上的几缕杂乱的胡须。上额微凸,前额狭窄,似乎满脑子都是杀人放火的毒计。 口青面白,一双深陷的眼窝更是凭添几分狠毒。鸢肩豺目,走路的时候连草原的饿狼也会畏缩不前;赤口白舌,口中的毒计连最毒的蝎子也会不战而栗。
‘先生不必宽慰我,我们现在没有粮草肯定是拿不下即翼关,我的金刀汗是没指望了。’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人,虽然瀚木答为人暴虐,但是对与这个战先生却是言听计从。
“我们确实不能在继续攻打即翼关了那无异于送死,可是大汗。”战先生顿了顿,阴险的说到。“金刀汗可未必不能争取一下啊。”
“先生此言怎讲?可有计策教我?”听说自己的野心有机会达成,瀚木答马上来了精神。
“粮草被烧一事大家人尽皆知,我们瞒也瞒不住,不如我们诈称还有粮草,然后用泥土混入粮草袋子,运到军营稳定军心。”
“那泥土也不能吃啊,最后被发现我们还不是死路一条?”瀚木答问道。
“大汗莫急,我还没有说完。”战先生继续说:“一会军中议事,你就在金刀汗面前把失火的责任全部揽过来,说自己检查不力,请求搜集粮草将功补过,至于攻打城墙的事情就交给蛮牛族,只要你的态度够诚恳,蛮牛族的人立功心切一定会上当。到时候我们就慢慢地把青狼族的部队撤下来,然后向大营靠拢。蛮牛族久战之后发现没有粮草必败无疑,此时我们手握精兵强将,便可以对的金刀汗逼宫,没了其他族的支持,他们岂不是如同鱼肉,任我们宰割?”
“妙妙妙!!战先生果然是我的智囊,他日功成,必有厚报。”瀚木答高兴地说。
“只希望大汗到时候不要忘了答应我们的事就好,我们要想成事必须借助大汗你的骑兵。”战先生说。
“放心,放心,本王说到做到,到时候我一定让你们陵王府取代南宫小兔崽子,成为大夏的主人,不过你们答应我的土地可不能赖账。”
战先生说:“大汗大恩,我陵王府必然不敢相忘,倘若事成,我家主子愿意拜大汗为义父,大夏的土地任大汗选取!!”、
“好好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哈哈哈哈的笑声从瀚木答的大帐里传出来,二人心满意足的看着对方,都为自己将要得到的东西暗暗心喜。
“既然如此,还请先生早早休息,我明天就去请罪,现在我要去体验下你们夏国女子的味道啦。”说完便走向后帐,里面顿时传来一阵哭喊声。
战先生看着抖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