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叫二麻的。”
“嗯。”陆谦之应了一句,便不出声了。
布衣瞅瞅他家少爷的侧脸,“少爷,您还真敢让梁哥进来呀。”
“怎么”
“没没怎么。”布衣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您不怕老夫人生气吗,我看她那天发了好大的火。”
陆谦之看着他,“那天的事你也知道,你怎么看。”
“我”布衣想了想,“反正依我看老夫人气的是不轻,您还是收敛点好,小心为上。”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布衣这下为难了,他皱着一张脸,半天没吱声,过后吭吭哧哧的,“我我之前也从来没想过,梁哥以前干出来这种事,但是,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的,左右和我也没什么相关。”
“嗯,那要是你是我呢,还会接着和他来往吗。”
“这”布衣显然为难了,“我又不是您,这种事怎么能假装呢。”
“所以你还是以为他之前是干过那些事的。”
布衣听了这话有些微妙地瞅着他家公子,“难道他之前没干过可是他们村里的人都这么说,这事总不至于撒谎的。”
“公子你压根不相信”完了完了,公子不会是被打击了,不敢接受现实吧。
“我觉得吧”布衣想找些话来开导开导他家公子,“这事其实没什么,谁小时候没做过错事呢,只要改正了就还是好人。梁哥之前就算有那么多嗯红颜知己,但是您总归是不一样的。”
陆谦之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
布衣的压力有点大,“您您若说是蓝颜知己,您可是独一个呀”
陆谦之“”
他必是想给自己找点不痛快,才会问布衣这种问题。
布衣见自家公子还是不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愣了半天,问“那公子,您打算怎么办呀。”
“老夫人要是不同意的话,老爷肯定不能同意,到时候夫人再不同意”
布衣不说话了,那简直是太惨了。
陆谦之听着倒没什么,他现在比较关心的事,是齐梁同不同意。
“顺其自然便好。”
布衣听了有点糊涂,这还顺其自然什么,这都快被终结了,再说“公子难道您就一点都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陆谦之拿起镇纸来,仔细地抚平纸页,再把镇纸压上。
“他这人平日里每天与我相处,我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难不成偏要相信别人口里说的。”
“他做过,或是没做过,只有当他亲口与我说时,我才会当真,旁人说的不算数。”
布衣看着在那里仔细描画的公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了,“可是大家都这么说,十有八九就是真的呀。要是梁哥也承认了呢”
“那他就是做过,我也不在意。”
陆谦之叹了一口气,“布衣,你太过计较于事情本身了,可我看待的是他整个人。”
“他做过什么事,或是没做过什么事,那都是过去的事。况且就算是祖母,对那些说辞,也并不是完全相信的。”
布衣瞪大眼睛,“可这不是老夫人派人去查的吗,而且老夫人还拿这件事来说您。”
“我还以为老夫人深信不疑。”
“怎么会,祖母虽年事已高,却不是糊涂之人,不分青红皂白。”
“恰恰相反,祖母看人的眼光老练得很。祖母平日里看似糊涂,还好像没什么主见,但其实睿智过人,却又不像我一样有偏袒之心,她比你我更能看得明白。”
“祖母之前见过齐梁一面。”
“是,当时还是我准备的。”
“那便不必担心什么。”
“说起来这道理还是祖母从小教我的,旁人说的话只能听一听,要知道事情真正是什么样,还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她也同样相信自己胜过旁人。”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