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齐梁手里的腰带,在手中捋齐,放在齐梁的腰腹前面对好位置,两只手穿过他的腋下腰间,眼顺着齐梁的肩上往下看,仔仔细细地系他的腰带。
从侧面看就像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如果忽略齐梁为了方便他陆哥行动而抬起的两只小鸡扑腾翅膀一样的小胳膊的话。
太进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陆谦之的气息,好像把他包围浸润了一样,齐梁有一点后悔。
“好好了没。”
“还没有。”陆谦之声音低沉,好像带着磁性一样萦绕在他的耳边,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齐梁募的耳朵就红了,他一边身子绷紧,低着头,全然没有了当初那副敢撩敢当的气势。
陆谦之顺着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齐梁细腻的脖颈,微微泛着粉色。
“你”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要说什么”陆谦之发问,呼吸之间撩动着齐梁敏感的颈间,齐梁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头往一边转了转。
“你你先说。”
陆谦之沉默了一会,“齐兄还是小心一点那个女人为好。”
“嗯我知道的,我其实知道那人目的不纯,我会小心的。”话说到这,两人都不需多说什么了。
腰带已经系上,陆谦之的手移到他的腰腹间,把压在下面的衣服捋整齐,再把腰带正一正,又沿着腰带的底边缓慢地摩擦了一圈,陆谦之的手才离开他的腰。
齐梁低着头,一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陆谦之看着他红红的耳廓,摩擦了一下指节,压抑住了想要揉搓他的欲望。
“多多谢,我去做饭了,陆兄稍等。”说完也不等人家回话,齐梁就快步走出了房间。
天哪,齐梁在灶台旁边疯狂揉耳朵,太酥了。他的脸红红的,缓了一会儿思考今天到底做什么。
汤品不如做一个胡辣汤,之后齐梁又拿前几日刚打好的平底锅,在小灶上烙一个青椒厚蛋烧。炒了一份土豆丝,又在另一个锅里炸了一小盘酥肉,昨日发的面也好了,齐梁烙了七张薄饼,卷了土豆丝,酥肉,黄瓜片,香肠片到里面,之后又炒了一份小青菜。
做饭是个很难专心的过程,手上在做活时,脑里很容易想一些其他的事情。齐梁一边做着菜,一边胡思乱想。
比如说他到底怎么看待陆谦之。
如果说他喜欢他,齐梁是不否认的,他的确是喜欢那个人。
陆兄这个人一表人才,才学渊博,但又谦虚自敛,从来不会做出高人一等的姿态。与他相处总是愉悦的,他会不断的肯定他和鼓励他,他会倾听他的烦恼,会给他提意见,会一边又一遍的指导自己,还从来不厌烦。最重要的是,他说这些都是只对他一个人的,这样的人他怎么能不喜欢。
是他给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帮助,让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不至于漂泊无依,他让自己觉得有所倾诉。在他身边是安全的,愉悦的,自信的,轻松的,能做回最真实的自我。
那陆兄呢,陆兄喜欢他吗齐梁想一想,他并不确定,他不知道古代两个朋友之间是怎么相处的,所以也并不确定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超出友谊的举动。感情让人盲目,也让人自卑,他不知道陆兄对他也有意,还是单纯的就是对他多加关照。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齐梁敛下眉眼,在他的心目中,谈恋爱和结婚一直是分开来看的,两者固然有联系,但并不是必然的,他固然认为身为一个男人,就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爱情之上还有责任和道德。但身为现代人,骨子里自由开放的思想不是说没就没的。
但在这个年代,如果他喜欢一个人,并向那个人表明了心意,那个人也同意了,往往就代表着两个人要携手度过一生。
这个年代的情谊是纯粹的,齐梁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那个人带着感情来的话,他带来的还有自己的一生。
慎重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