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倒茶。”
陆谦之从善如流,坐到了齐梁给他的板凳上,桌角上有齐梁画的线稿,他深知非礼勿视,但那张纸在就在最上面,线条凌乱,非常引人注目。
他想到前两天布衣和他说的在街上的见闻,“哎呦!可笑死我了公子呦!你是不知道,那佩其馆张贴的告示,哈哈哈,真是从来没见过那么胖的仙鹤哈哈哈哈上面还不知道围了什么东西就好像就好像一只缠了线的烧鹅哈哈哈”
陆谦之很好奇他到底把自己给他画的仙鹤画成了什么样子。
齐梁再一过来,看到的就是陆谦之看自己的设计图发呆的样子,他把茶杯放到桌上,“家里没什么好茶,你喝着解个渴。”
“菊花茶?”
“嗯。”齐梁在他对面坐下,“我阿娘以前患过眼疾,家里都是这个茶,店里新开张,还没去采办。”
“嗯。”陆谦之听着他说的称谓挑了挑眉,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到是好茶。”这小子看着是个孝敬的。
“你这画的是什么?”陆谦之抬眼看桌角的画纸,问了这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