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北寒朝阳吞噬而去。
到了一招定生死的时候,北寒朝阳又怎么会手下留情,自身散发出的杀气迅速收拢凝聚刀上,头顶之上的天空都变了颜色,阴云密布,像是天都惧怕了这一刀。
北寒朝阳高呼:“十三万兄弟冤魂,看我一刀斩龙蟒!为手足雪耻!”
北寒朝阳出刀,刀芒迸发,四十丈凶猛刀气奔涌而出,瞬间崩碎巨虺连带着皇宫一截城墙同时化作废墟,太子被刀气穿身而过,全身骨骼尽碎,经脉全断,已无存活的希望。
手中软剑落地,太子大口喷出鲜血,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惧死的神色,反而有种解脱的淡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终于结束了,希望来世不用生在帝王家。”
北寒朝阳掠至太子身前,横斩一刀,太子项上人头飞起,血洒当空,底下弓弩手一箭射出,箭矢穿过头顶发髻,连带着太子人头钉在了城楼上。
老皇帝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太子被人斩首,急火攻心,张口吐血,摇晃着就要倒地,身后一群大臣赶忙扶住,皇帝老泪如雨水般落下:“我的儿啊!”
看着北寒朝阳的背影,老皇帝来不及擦拭嘴角血迹,眼眶都要崩裂,咬牙切齿的喊道:“北寒朝阳!朕定要你血债血偿!”双眼一黑,老皇帝彻底昏厥过去。
北寒朝阳站在城楼顶上,握着滴血不沾的凝夜,对着十万寒龙军说道:“太子伏诛,冤魂瞑目!”
十万寒龙军齐齐下跪,士为知己者死,重情义将袍泽当手足的将领怎会不受将士拥戴,有甲士哽咽大喊道:“将军待二十三万百战寒龙军如手足,寒龙军全体袍泽虽战死沙场,犹以为荣!”
副将领头,十万甲士齐呼:
“寒龙百战穿金甲,唯我北寒冠天下!”
“寒龙百战穿金甲,唯我北寒冠天下!”
“寒龙百战穿金甲,唯我北寒冠天下!”
。。。。。。
朝堂大殿之中,身穿蟒袍的女子负手走出,不曾关心被送回寝宫的老皇帝的安危,一言不发向着宫门走去,百官让道,对这位天人卿相不管是口服还是心服,都不敢触其威严。
天人卿相缓步登上宫楼,十万甲士噤声,北寒朝阳持刀背于身后,与天人卿相相对,没有百官那种惧怕,也看不出多少尊敬,目无表情的两人许久没有开口。
最终,天人卿相先打破沉默:“北寒将军,太子战场失利,又丢弃将士临阵脱逃,罪不容赦,现在已经伏了军法,此事到此为止,就此揭过,你意下如何?”
“依相国大人之言!”北寒朝阳点点头。
天人卿相又转头看了看下方的十万寒龙军,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北寒将军为正军法,却未得召见私闯皇宫,在皇城之内持械斗殴,惊扰了圣驾,本相将依法对你进行处罚,你可认罪?”
北寒朝阳冷然一笑:“北寒朝阳有何不敢认!”
“好!敢作敢当,大丈夫所为!”天人卿相由衷赞叹一句,对着十万甲士宣布道:“北寒朝阳犯法,本相依律予以惩处,但念在他征战多年,劳苦功高,战功卓绝,功过相抵,自即日起,剥夺战王爵位,收缴‘幽光寒龙甲’,品降三级,三年之内不得领军,七日之后前往北骥山闭门思过,不得召令不许回京!”
“北寒朝阳领命!”白发杀神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对于贬谪似乎毫不在意。
天人卿相下了命令,满朝文武都不敢忤逆她的意思,但这一套对于山高皇帝远,过惯了刀口舔血日子的寒龙军将士却不怎么管用了。
寒龙军征东将军率先抵触道:“相国大人,你要罚我们大将军,我们无话可说,可若是不让他带兵打仗,那岂不是让我们十万甲士群龙无首?还请三思!”
“触犯法规,理当受罚!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