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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周一,文伶照常上班,却一进去就发现了异常。她脚步一滞,就愣在了哪里。     其余的同事们也纷纷站住了脚,何晓雯站在文伶身边,跟她说:“文伶,你听说这回管理层要有大变动了吗?”     何晓雯这人对各种八卦探寻精神的好像是看手相的算命先生在解读他人手掌心纹路一样,兴趣盎然,半蒙半猜,却常常能一语成谶。     “不过上层再怎么变动都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何晓雯不由露出一丝惋惜。     文伶一笑,“这不也挺好的嘛,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而是文伶上车之后直接一头撞在玻璃上好似睡死过去了。李十亭努力克制着自己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过的气急败坏,反复的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有用。     到达司马台长城,文伶似乎有感应般张开眼,打了个哈欠。李十亭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的说道,“走啊,爬长城。”     “好哒。”文伶似乎很是兴奋以至于回答得活力十足。     李十亭只觉得心头压了一口闷气,跟着文伶开始爬长城。并不是他想跟,而是文伶似乎不管他怎么加速、减速,都能保持在他前面一两米的距离。让李十亭仰着头和她说话,李十亭觉得这个场景明显并不合适,喊文伶等自己?怎么可能,他跑出了这么远,定这个地方,他才是主场。主场是有尊严的。     直到四十分钟之后,李十亭略带薄汗,喘着粗气,看向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文伶。他再一次意识到,他的主场,又没了。往下俯瞰,整个水镇尽收眼底;略一仰头,这个季节,山上多少起了些秋风。     散漫着的光铺满了大地。西边的天空云彩翻滚,急匆匆地漂亮着。没有人知道它从哪里飘来,也不知道飘向哪里。天空很亮,云彩一层一层的,但并不能遮住光线。光线从云彩中给一快快的流云镶上白亮的金边。     文伶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山:“你说你个小妞儿的脑袋是怎么长得?我要不是见过你在宋廷那歇斯底里的德行真还未必。”李十亭欲言又止,从上到下打量着文伶说道,“你说你除了长得哪还像个女人?”     文伶看着着他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开口道,“愿闻其详。”     李十亭摇头:“你说一个女人,终极任务不就是找个男人嫁了,相夫教子吗?结果你倒好,看见我都不带心动的吗?看片能看得脸不红心不跳,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给你放的《走近科学》。”     文伶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太对了。我也觉得女人的任务是嫁人,前两天我还琢磨着裹个脚呢。您觉着呢?打您那个时候穿越来的,应该最了解裹脚了吧,愿闻其详啊。”     李十亭凝视她,正要开口,又摇头道,“你这资料和本人不是一点不符合呀。还是人真的能短短几年彻底变成另一番模样。”     短短几年吗?那年,她办完姥姥、姥爷的葬礼,再次回到家空无一人的家。燕园的旧家属楼,她的家,在白墙灰瓦的老房子里面,穿过木质结构的大门就是。她哭不出来,她很累,却怎么都睡不着。她去姥爷的房间,老实的家具,灰蒙蒙的墙壁,一点现代气息也没有。她一点点的收拾屋子。搭在凳子上的衣服,画板,画笔,颜料,还有墙角成捆成束的画。昏暗的灯光,屋子外的细雨呜咽,她靠着墙滑落下去,这时,她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小箱子。     文伶从回忆里脱身,沉默片刻,开口:“我家里人有一个习惯,是写日记,姥姥写、姥爷写、我母亲也写,小时候我总好奇他们写什么?因为我并不想写,也没什么好写。”     她讲话时脸死寂一片,浑身一股阴郁之气,李十亭拍了拍额头:“宋廷似乎也写。”     “是啊,唯独我,怎么都写不下去。”     李十亭问他:“我也是。字字句句的记录每时每刻,一旦回头,想骗自己都难。”     文伶看了看对方,“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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