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总想着方方面面地周一切,但现实往往并不那么如意。
“有件事,想跟你说。”江凛转过身,云恩还抱着他的腰,好像挂在他身上似的。
“怎么了”云恩问,心里转了又转,她此刻显然是在求爱,难道江凛身体不好?
“你觉不觉得,我很焦虑?”江凛问,“我总是围着你转,什么事都要考虑很多,会不会给你带来压力?”
云恩不假思索地回答:“没有,因为你只是给我,你没有索取啊。”
“是吗?”江凛愣了。
“你有索取的念头吗,想从我身上得到等同的爱吗?”云恩问。
江凛也糊涂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是面前的人突然跳起来,他不得不托住云恩的屁股抱稳她,嗔怪着:“又皮了,摔下去别喊疼。”
云恩紧紧挂在他身上,温柔甜蜜地说:“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呀,反正我不焦虑,你也不要焦虑。”
江凛必须找个支点,就怕云恩摔了,一路到了客厅沙发边,云恩陷入软软的沙发里,一手抓着江凛不放,顺手就解开了两枚扣子。
“你现在可以索取,要什么都行”
云恩的声音那么软那么绵,江先生如何把持得住,销魂蚀骨、飘飘欲仙的缠绵,才对得起春夜的惬意,和那块美味的匹萨。
转眼,三月到了下旬,江凛去北京出差,“司机”不在家,云恩上班只能自己坐地铁,第一天被挤到吐血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完改变,再也无法适应从前的习惯了。
于是三月的最后一天,云恩去派出所报道后,就找了驾校报名,决定开始学车。
下午去给客户送鞋子,再回到公司,发现两个小助理在主动打扫工作室,便又出去买了奶茶和零食回来,和她们一直聊到下班。
之后几天要接待江凛的爸妈,云恩都不进工作室,给助理们做好了工作安排,下班后又带他们一起去吃了晚饭。
虽然将来的事不知道,可现在难得有缘分遇见这两个小朋友,她还是希望大家能相处得长久些,给刚刚踏入社会的后辈开心的工作环境。
回家的路上,接到了筱筱的电话,她已经离开月子中心回家了,各方面的考虑,暂时搬去了梁家大宅,云恩问她:“习惯吗?”
“还好,不习惯的是梁辰,这个人对于每天要喊几声爸爸都很毛躁。”孟筱无奈地说,“不过他们父子俩好像就这样了,反正奶奶和妈妈都不在乎。我想尽快养好身体,所以决定过来住,有奶奶和妈妈还有阿姨们照顾,我会好很多。”
“那是肯定的,你在家还要做家务忙不过来。”云恩说,“大后天,四号那天,你和梁辰过来吃饭吧,梁辰也要见见教授的吧。”
“我知道了,他们明天到吗?”
“后天到,我明天在家打扫卫生。”云恩紧张地说,“筱没事的对不对,他们不会看不上我对不对?”
她一路都反反复复说这些,孟筱知道她的个性,耐心地陪着,一直到家,云恩吐了口气说:“我要干活了,等我忙完了跟你聊。”
放下手机,脱掉高跟鞋,脱掉外套,脱掉丝袜,迅速换了宽松的家居服,戴上帽子,系上围裙,挽起袖子,云恩叉腰给自己打气,开始彻彻底底的大扫除。
那晚江凛找她,她都没空搭理,打扫到半夜,睡了一觉,早晨六点多醒了,起来吃过早餐又继续忙碌。
其实江凛爸妈来,不住在这里,他们自己订好了酒店,可总要来儿子家看看的吧,云恩角角落落的灰尘都不愿放过,就差把家里的地毯也换上新的。
最后打扫的是工作室,各种工具材料都整理齐当,散落的钉子碎料都捡起来,擦橱柜时,脑子一热,把里面的东西也搬出来擦一擦灰尘,于是在柜子的角落里,看见了一个包装很精美的鞋盒。
这鞋盒倒也不新鲜,是江凛定制的他自己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