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人私通?”阮小沫忽然出声道,从倚靠着门框的姿势站直了身子,直接朝里面走去。
她脸上带着前来兴师问罪的气势,让米莲娜刹时变了脸色。
“阮小沫?”米莲娜僵硬地坐在那里,抬头盯着她道:“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小沫冷笑一声,丝毫不在乎周围的那些女人的直接坐在米莲娜对面,冷冰冰地问道:“怎么了?我该在哪里才对?该被某个帝宫做粗活的佣人,给拖进小房间里侮辱了,是么?”
私通。
在成为靳烈风法律意义上的妻子的第二天,就和帝宫做粗活的男下人私通。
靳烈风原本就不信任她,要利用这一点,把她从这个虚名上弄下来,这就是件很轻而易举的事了。
可惜米莲娜没有想到,她竟然那么顽强,逃脱了不说,还直接就找过来了!
米莲娜脸色难看了一秒,随后,很快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神色。
“你们先去忙自己的吧,靳少喜欢我房间里的那种香薰,你们把外面也点上,要是他来了,说不定愿意在外间多待一会儿。”
其他女人虽然也有一脸疑惑,想要留下来看戏的,但听米莲娜这么说,虽然知道米莲娜说的香薰不过是敷衍,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好纷纷回答是,陆陆续续离开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米莲娜和阮小沫两人。
她们对面而坐,阮小沫一改之前对米莲娜的随和,完全就是来者不善的气场。
到今时今日,她也没必要再对米莲娜摆什么好脸了。
是米莲娜,处处算计她,咄咄逼人,还把墨修泽拖下了水!
想起被靳烈风带去医院的时候,她看到的墨修泽的模样,阮小沫就气不打一处来。
“米莲娜,今天那个园丁,是你找的人,我知道,你别想否认!”阮小沫紧盯着她的眼睛道。
米莲娜脸上不过是僵滞了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情。
她捋了捋头发,端起咖啡,吹了吹,道:“你有证据么?阮小沫,何况,你以为你去跟靳少告状,靳少会信你?别傻了!”
米莲娜得意地望向她道:“你这样一次次为了维护别的男人,向靳少撒谎的女人,在靳少那里,信任度早就透支了!”
所以她才敢那么肆无忌惮地找人强阮小沫。
她知道,以阮小沫的前科,就算去跟靳少捅出来,靳少也不见得会搭理阮小沫。
就算当了靳少夫人这个名头又怎么样?
阮小沫不过是个笑话,这个名头也只是皇帝的新衣,实际上是什么个情况,谁不知道?
阮小沫冷笑了声:“是,靳烈风他也许不会相信我,但如果是别的事呢?如果是我告诉他,之前出逃那次,你也有帮忙呢?”
她这句话一出来,果然,米莲娜就变了脸色。
“阮小沫!”米莲娜急了眼,一把拍在桌子上:“你敢!”
她要怎么折磨阮小沫、羞辱阮小沫,说不定靳少不会管。
可是她如果站到阮小沫那一边,帮过阮小沫出逃的话,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阮小沫扬起下巴看她,语气里带着嘲讽:“你说说,我为什么不敢?”
她也知道,这就是米莲娜当初忽略的事。
当初米莲娜会突然跟过去,这本来就算是比较异常的。
要不是那个时候靳烈风不在乎、不觉得她能冲破那么多保镖逃走,所以根本不放在心上,否则肯定会怀疑的。
米莲娜咬牙切齿地低声喊道:“阮小沫,你搞清楚,那个时候,我是在帮你!你这是恩将仇报!!!”
她当时要不是想把阮小沫赶出去的心,太过迫切,也不会同意,以至于给自己现在留下把柄!
阮小沫嗤笑一声:“恩将仇报?米莲娜,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在监控上出现的,但起码,你、我,